令上下套弄屁,继续演绎着排便与前列被不断重複挤压,快感与羞耻交织而成的异样快感。
情不自禁地,我的双手抵在强森的口上,长长指甲微微地陷进了他的肤裡,如同一个真正的女人,试图以最女化的方式去承受高来临前那彷彿海啸般的快感。
相反地,强森的一双大手却紧紧地掐指我的肉,牢牢地控制着我的。
“嗯啊我爸爸爸,用你的大鸡巴人妖女儿的屁眼”
直内传来一波高过一波的快感,快感从下半一路蔓延到脑后,然后在全上下爆发。再无矜持的我,也用着与晓滢那时同样的称谓,迎来高的瞬间。
“哈哈哈竟然被林北到你生来就是要被人当婊子的吧?”
再一次的高洩,我几乎感受不到自己是否排出水,而是整个下半模模煳煳地、麻痹似的连续高,阴、直、门,酸胀而酥麻中升天的失神,伴随着膀胱肌肉的失能导致下无法自制的失禁感,冲击着我的意识直到恍惚。
直到肉棒退出门之后,我才慢慢地从悠长的高中回神过来。果然,我的下如同强森所言洩出了大量的水,而肉棒退出后尚未合拢的后庭,更是感觉到一的汁慢慢地淌而出。
连续的两次勐烈的高让我彻底地脱力在床边,徒然地任由强森继续用手机纪录下了我不堪入目的样子,而脖子上更始终挂着那条被浸透的识别证。
“叮、叮、叮、叮”
几声手机的声响,蓦然让我醒悟到强森的意图,惊觉事态严重的我慌忙失措地起,徒劳地挣扎想要抢下他的手机,却在悬殊的力量差异之下被他轻易地推开。强森得意地秀出通讯的画面,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照片旁的“已读”数量快速的增加。
“嘿嘿再告诉妳一个秘密吧?当初把妳和大学生不照片传上群组的就是我本人啦!现在,更劲爆的照片也被传出去喽”
手机画面上的我一狼藉,因为服药而微凸的、佈满斑的、下的闪着淫水的贞带、和被肉棒侵犯过而微张、着的门、以及口名牌上那斑驳却清晰可见的我、曾经的名字,以极快的速度被公司群组裡的人浏览。
一切都完了“为什麽?”
气力彻底放尽、衣衫不整的我倒在地上,柔弱得宛如被风雨摧残过的花。
喃喃的话语无法再串成任何有意义的思绪,残留的情绪,只有无尽坠底的绝望。
“哼哼哼妳老婆心裡怎麽想我不着,反正她只是自己投怀送抱找上我谈条件而已而林北早就不爽妳很久了,妳凭着自己是元老的份在公司呼风唤雨、员工事事来问妳的意见,没人把我这个老闆放在眼裡,当我是塑胶吗?”
“好死不死妳自己犯贱去捷运上偷拍被赃到,那时候林北就很想直接掉妳了不过因为时机不成熟也只能吞下去,就在林北我鬱闷得要死的时候刚好妳老婆联络上我,所以才有了打工小妹那个局说到底,你要是自制力够强没进来的话,我也是拿妳没办法的谁叫妳自作孽呢哈哈哈”
强森志得意满,毫无掩饰地出了一切。此时他的手机却传来讯息,而强森看到之后竟再度兴奋起来,胡乱地把散落一地的衣服扔到我上。
“起来!把衣服穿上,人家要我要送妳回去呢!嘿嘿快点动手吧,再机机歪歪的小心我就这样把妳架上车,让全台北的人都看清楚妳这副贱样!”
********台北的灯红酒绿不断地从窗边飞掠而过,坐上召来的计程车在静默中车子很快地抵达我和晓滢所住的社区门口。
“先生您好,请问找哪位住呢?”
“她是这裡的住啦,我送他回来上就走”
那个早先目送着我出门的警卫,此时逮到机会,忙不迭地将我们拦了下来。
面对着警卫地询问,强森故意夸张地搂着我,手掌更是明目张胆地贴在穿着裙的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