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介怀,方不辜负小殿下一番苦心呀。”
想了一想这事确实已经过去了,再是纠缠也无济于事,说不定还会给将军府和公主殿带来麻烦,帝渚便忍下了这口气,颔首附和了郑国公的劝解。
“国公说的对,是本侯固执了。”
“殿下的情小老儿一直知晓,平常理智冷静,可一旦涉及到旁人时听风便是雨,容易冲动火爆,十牛都难拉的回来!”
郑国公叹气,似有感慨,似有怀念。
“这撞南墙的爽直子,殿下倒是与先帝像了个十成十。”
听他突兀提及先帝,她的亲生母帝,帝渚眼色顿沉,断然反驳:“本侯并不像她!”
闻言,郑国公叹气更甚:“殿下还在怨怪先帝吗?”
“本侯难不该怪她么?”帝渚冷声反问,“为人母,她未有尽到照顾儿女的责任,为人妻,她未有保持从一而终的承诺,儿女不能照顾,丈夫不能同肩,为何本侯不该怨怪她?”
郑国公摇了摇:“可殿下你忘了,先帝在母亲与妻子的份之前,她首先是凤歌万民的帝王啊!”
为帝王,情字当,烧心毁智,最不应该。
“为帝王又如何?为帝王,难就该断亲砍,无无求,对亲生骨肉冷漠入骨,对丈夫至死不见?如果是这样,那她当初就不应该把父君从南疆带回来,更不应该生下我姐妹二人!”
帝渚面色冷沉,语气偏执的近似咬牙切齿,恨意漫出。
“她当初在南疆保证过会爱我父君一生一世,永世不离,保证会待她们生下的儿女如掌上明珠,呵护备至,后来她哪一样到了?”
许是郑国公的一句随语偏袒就及到了帝渚心底深深埋藏的不满与愤怒,犹如蛰伏多年的猛兽炸然间挣脱牢笼,仰天嘶吼。
她越说越怒气蓬,丧失理智下气的竟连自称都不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