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妙无措地抓着齐山健硕的臂膀,又被那的温度吓得收手,她只感觉有种前所未有的验,浑都发热,小腹一阵一阵痉挛,好像在空虚地呼唤什么东西,一一的顺着下面出来,她一想到自己着水被丈夫发现就羞惭死。齐山的大手因为常年务农很糙,摸得她的儿一阵阵颤动。丈夫赤着上,下还穿着一条亵,裆那里被一长棍起老高。
妙妙有些焦急,她只担心惹得夫君不快,自己慌忙忙就把手指往小里插,哪里插得进去,反而又因为没轻没重痛得皱眉。
妙妙不敢多看他的,又总是着了迷似的想看,被齐山发现了,男人闷笑一声,吓得妙妙浑一颤。
外面夜已经深了,四周一片寂静,齐云齐河的屋都早已经熄了灯,没人知正屋里是一片怎样的旖旎。
齐山用这辈子最大的耐心慢慢把妙妙从喜服里剥出来,她光洁的肌肤在灯光下如同莹莹有光,看得齐山几乎呆了,手指顺着她蜿蜒的曲线动着,眼睛痴迷地欣赏着她颀长的脖颈,纤细的锁骨,圆的鸽,然后是盈盈一握的腰,然后是。。。。
吾。
可是两人都急出一汗,还是收效甚微。齐山忍不了了,从床上下来,“看来今天还是得叫二弟过来一趟了,他或许能有些办法。”
就看小娘子还没展开眉,就忙着摇,“没有,不疼。郎君你,你进来就是。”妙妙看出齐山竭力忍耐,额上都密密出了一层细汗。她只想把自己全盘奉献给眼前这个救了自己的男人,不想让自己的疼痛打扰男人的兴致。
“郎君!”妙妙羞得快昏死过去了,一把抓住齐山的手,求他,“不要!”
齐山轻轻扣了扣东厢房的门,“二郎,睡了吗?”很快,齐云就把门打开了,一看齐山只披着一件外袍的狼狈样子,了然一笑,“我拿些东西就去。”齐山也有些羞涩,不过他的好二弟还是一如既往
齐山试探着把手指探入入口,谁知刚探入一个指尖,妙妙的细眉就微微蹙了起来,“弄疼了?”齐山心疼得不行,赶忙退出来。
齐山粝的手指又尝试着向花探去,这次探深了些,妙妙即使咬紧了牙关,也还是痛得抽了口气,没办法,她的花实在是太窄太,任何一点侵入都痛得不行。经过这两次,花也好像吓到了,变得有些干燥。
齐山拨开小娘子的衣襟,少女的幽香一下子涌出来,他了,艰难忍下把人压在下狠狠弄的望,“她还小,这么,这么,得小心。”齐山的嘴慢慢从妙妙上吻到锁骨,继续往下,吻到口,“好”,齐山只觉得自己意识都模糊起来,轻轻托起那一对鸽,手掌下意识地抓起来,前两颗樱果在他的玩弄下很快地立起来。
这个“要”字尾音绵长,撒似的,能把男人的魂勾走。她眼眶微红,像是羞的,又像是哭的,只想让人狠狠欺负,看这抹红能有多艳丽。
妙妙一听,又羞又急,只拉着齐山的手用眼神恳求,“娘子不怕,你是我们兄弟两个的妻,总有这么一天的。”说罢,齐山便披上外衣出门了。
齐山赶紧拦下莽撞的小娘子,虽然忍得下快要爆炸了,但也还是先安抚,“娘子莫急,夜长着呢,慢慢来。”
齐山把一手指挤入那神秘隙,开始寻觅入口。花已经地一塌糊涂,齐山用手指沾了沾淫水,然后当着妙妙的面把手指放进嘴里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