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了齐家的银子,老伏又勉强撑了十来天,伏妙妙把和齐山齐云的婚事告诉了他。
老伏一开始还不愿意闺女为给自己看病随便嫁人,还一嫁嫁两个,说出去名声不好听,后来看齐山齐云天天前来侍奉汤药,手脚也很规矩得很,没有对妙妙有一丝轻浮,也只好放下心,嘱咐妙妙过了门要老实本分,相夫教子,便撒手人寰。
齐山齐云又凑了三两银子给老伏办丧事,在村里也算是风光。办过丧礼,兄弟俩再没有余钱,和妙妙的婚事也就只是请了几个亲近的长辈在家吃了顿便饭。
晚上散了酒席,兄弟二人商量好了让妙妙先去齐山屋里。齐家一共三间土房,正屋本来是老齐两口子住,东厢房住着齐山齐云兄弟俩,齐河读书又喜静,一个人住在面积最小的西厢房。现在妙妙嫁了进来,齐山就搬到了正屋,妙妙平时可以换着歇在兄弟俩的房间。
新婚这天兄弟三人都喝得有些醉了,齐河看着两个哥哥shen披大红喜服,心里说不上什么感受。农村里规矩没那么大,妙妙又没有家人,他自然也早就见过了。
妙妙人长得漂亮,xing子ruan和。齐河平日里在城里上学,自认为也算是见过些市面,但也从未见过这么漂亮的女子,她为人也敦厚,他应该为两个哥哥高兴,但心里总有些酸酸涩涩的感觉,兄弟三人的日子过了十几年,突然有了个嫂子,他感觉有些不自在。
“从今以后,在家里可得注意些了,要尊重嫂嫂,也要多给哥嫂留出空间。”
齐山脚步有些轻微的摇晃,一步一步往正屋走。他心里实在是高兴,他们兄弟三人辛苦这么多年,如今总算是有个家了。
妙妙穿着大红喜服,盖着红盖tou,小葱似的手指有些不安地搅在一起,乖乖地坐在床沿等他,一看这情景,齐山心里就ruan得一塌糊涂。
挑开盖tou,一张俏生生的小脸被喜服映衬得白里透粉,水蜜桃似的讨人喜欢,手摸上去,果然也像桃子一样轻盈ruannen。
“娘子。”
“郎君。”叫了一声,妙妙耳垂都红透了。齐山感觉自己的脸上也有些发tang,稳了稳心神,把那双柔nen的小手握在手里把玩着,“娘子,我想问你些事。。。不过,如果你不想说,也可以不说。”
“郎君请讲,我对你没什么隐瞒的。”
“你说你今年十八了,我。。”
“郎君是想问我为什么这么大年纪了还没有许pei人家吧。”她声音底下去,觉得自己恐怕是被夫家嫌弃了,
“小时候我和一个同村的订过娃娃亲,只是他十四岁离家说去闯dang,就,再也没有音信,我等到现在,他也。。。”说到这里,声音已经微微发抖,鼻tou也有些泛红起来了,齐山再也忍耐不住,低tou吻住了那两片嗫嚅着的红chun。
妙妙吓了一tiao,随即感觉脑袋“轰”地一下烧起来了。成熟男人的气味强势地侵入肺腑,guntang,又有些,让人安心的香。
对于齐山而言,妙妙shen上的香更缱绻,更幽深,更,让浑shen血ye向着一个地方涌。他追着那片薄薄ruanruan的小she2tou,用自己的chunshe2yunxi玩弄,很快弄得妙妙气息越来越急促。齐山一把抓开自己的腰带,胡乱几下脱掉衣服,lou出jing1壮的肌肉。妙妙看见他的shenti,脸红得要滴血。齐山忍不住调笑自己的小娘子,“娘子,脸怎么这样红?”
“啊,”妙妙jiaojiao地叫了一声,叫得齐山骨tou都要酥了,但她脸上又茫然慌乱得很,早失了方寸,只知dao“我、我”地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