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知什么？”

        他喜上眉梢，不假思索的就回。

        “你的伤……怎么来的！”

        柳轩大概也没想到，他居然想知的是这个。

        片刻的沉寂过后，他也为自己的唐突感到无措，不想柳轩给自己倒了一杯酒，用着一种极其平淡的口吻，缓缓来。

        “右手的伤，是年少时，被挑断了腱。”

        一字一句，宛如针扎一般落在他心上，他声音居然就开始抖。

        “怎么弄的……？”

        “被亲信之人，设下局，陷入包围之中。”

        他隐隐约约像是知了，到底是怎么回事，像对方这样的人，恐怕是深受人妒羡吧，所以被毁掉了右手，只能左手持刀。

        还有上那些伤……他没有再问，柳轩却像是陷入了那段久远的回忆中，撕开愈合的伤疤，一一给他看，满足他的好奇。

        “之后我落下了山崖，后背和眉眼上的伤就是那时候弄的，那些人以为我必死无疑，所以也没下来搜寻，于是我侥幸活了下来……再之后，我学习左手刀……”

        坐在面前的男人云淡风轻的说着自己的故事，不痛不，仿佛忘记了曾经的鲜血淋漓。

        姬雪枫却是一个字都再听不进去，在柳轩沉浸在那段痛苦的回忆中时，他猛地从座位上起，扑倒了人边，拉过对方的手掌，出那无法愈合的伤疤。

        柳轩的话还停在“我刀法大成归来，杀了他们所有人，在这世上不再有我的仇人。”

        但他清楚地知也不再有对方在意的人。

        透明的从眼眶中落，一滴一滴的滴落在柳轩的掌心里，他听到对方醇厚沙哑的嗓音，问他为什么哭？

        他却不回答，只埋着在人掌心的伤口，固执又倔强的像只小猫一样，一遍遍的过。

        难得柳轩没有甩开他的手，让他了个够，他尝到了眼泪的味，一咸味。

        他双手抓着柳轩的右手，鼻尖发酸，低着，用着发颤的声音。

        “反正我的眼泪不值钱，我就是爱哭鬼……”

        柳轩由他抓着自己的手，皎洁的月光从窗洒落进来，笼罩在两人上，他哭够了，抹了抹发红的眼眶，站起了，却还是舍不得松开那只手。

        对方表现得越是平静，他就越是难受。

        究竟要如何才能对疼痛彻底麻木？

        他无法知晓，却能感受到那溢出口的悲伤。

        柳轩起离开时，他自觉地跟了过去，跟着人到了新的客栈，上了楼，一猫腰也跟着进了房间。

        在对方洗子的时候，他依旧主动代劳，却被柳轩回以一个冷漠的眼神。

        “我不是废人。”

        他心跟着一抽搐，干脆着。

        “我对你的感兴趣，不行吗？”

        气氛在顷刻间变得有些诡异，他是在吼出来后，才发觉自己说的话太过骨大胆，顿时耳廓有些红的握着巾，就往后退了两步，只想落荒而逃，却被柳轩从后一把揽住了腰肢，将他腾空抱起，以着极大的力气按倒在了床上。

        “感兴趣？”

        柳轩着壮的上，两手抓握住他的手腕，按在两侧，他因对方突然的靠近感到心慌，尤其是如此暧昧的姿势，他目光随便移动，都能看到柳轩腹间结实的肌肉，小麦一般的健康肤色在烛火的映照下，投下一片阴影，使得肌肤更加感。

        他这会是真的慌了，一双眼睛闪躲不已，也不知看向何，柳轩却俯下来，跟他鼻尖相抵，呼出的热气就洒在他脸上。

        “你不是对我的感兴趣，我可以满足你。”

        “我……我……”

        他只要说拒绝就好了，可他看着近在咫尺，柳轩眼上的疤痕，他就咙发紧，说不出任何拒绝的话。

        所以他了自己都觉得咎由自取的举动，竟是抬起下颌来，碰上了柳轩的双，却不敢深入，也不知该如何动作。

        然而柳轩却当他是承认了，只出一抹笑意来，他承认对方笑起来真的很好看，那种从容不迫的自信与优雅。

        宽厚的手掌抓住了他前的衣襟，对他那些横在口的黑色束带并无耐心，只用暴的力扯了开，他感觉到带子弹动在口上，细微的痛感，尖都不幸被带子抽了一下，像是被鞭笞了一般，使得他咬出了，眼睁睁看着自己敞着腹，肩膀和手臂还有衣衫裹覆着，连后背都严严实实的被裹着，只有腹大敞，出红的尖还有肚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