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直直地看向她的眼，眉目深沉，裹挟郁的无法辨明的情愫：“除了那次皇落水，我们是不是还在别的地方见过？”

        她深了口气，摘下朵花，别在他的耳后，痴痴笑着：“钦佩，倾慕，又何讲究？”

        这期间，她仅下过一次山。

        当时母亲知后，不知为她吃了什么药，她那些模糊的记忆尽数消散。

        有时候，即使翻了牌子，也不过是换个地方翻阅奏折。

        他抓住她的小手，眸光波澜，清冷的五官，棱角分明，嗓音极轻：“本官初见你时总觉得你很熟悉。”

        辗转反侧的温柔，缱绻不明的爱意。

        荒野的尽是一片花海。

        咚咚作响的心猛烈，如同琴弦绷紧，下一瞬就要迸发出极高的音弦。

        他声音微顿，又：“除了那次皇落水，我年少时，还因嫉恶如仇，与一个同我年纪相仿的男孩，揍了恶霸，被恶霸追到悬崖边，那男孩轻功了得，我们落在了悬崖峭上      ，那里有湖泊，我偏生不巧，中了蛇毒。他将蛇毒给我了出来，在之后，我不知怎么就被救回了京都城。”

次数越来越少。

        她静默了片刻，抬起，对上他的目光，摇：“我与相爷初次相见应是在殿试上，那时相爷英姿风采，才华领略，着实让在下钦佩。”

        如今能受恩，她满心欢愉，故作羞地抱着他的脖子，拒还迎。

        “钦佩还是倾慕？”

        至于发生过什么，师傅只说她福大命大，没丢了命就算是万福了。

        *

        山间野合这种事，过一次，就不会在意下次有何不妥了。

        她那次高热难退，烧糊了脑子，有些东西分辨不清是梦境亦或是现实。

        策奔腾，山野间的肃杀，静谧声被缰绳拍打匹的声音取缔。

        月色明亮，陆昭然清楚看见他眼底的柔情，她心中忍不住泛起涟漪。

        齿间的热度，他扣住她的后脑勺，丝毫不允许她有所推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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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谦之纵一跃，跨越到了陆昭然后，紧紧裹着她的细腰，着她的，随即炙热的吻带着狂风骤雨的占有落在她的上。

        他停下了纠缠，刹住，牵着她下。

        皇帝与她交欢时，脑中浮现着陆昭然唯唯诺诺，或是刚正不阿的神情，摩挲着贵妃的细腰，达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

        为此困扰了她的心智，师傅说，有缘人终会相遇，不必时常记挂。

        她混沌的大脑飞速旋转，她早些年被母亲安排在深山学艺，尚未学成，师傅便将她送下了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