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座高耸,穿上云霄的金字塔,但是每一层都有许多像树枝一样的分支伸出来,端是先驱者王族所在的位置,据说能看见高墙以外的世界,整个金字塔,被称为文明躯干,埋在地底最深的位置,是文明的内,包了一切的自然。
然而,为与自然联系最薄弱的自然派底层人,她能获取到的知识信息太少了,不得不想办法加入与自然联系更密切的自由派。
所谓的自然,奥尔德族的超级心,我却完全感受不到。
忽然有点惆怅,现代的我和莫兰,被那么的钢戟刺穿了,还能活吗?
“母亲,有什么事?”我忐忑的走上前,准备将镶在石里的照明用火点燃。
他着兜帽,银色长发从两肩垂下,在月光中泛着柔和的光泽。
夜色降临,我放下石碑。窗外的夜空可以很清晰的看到闪亮的星星,感觉这个时代的天,比现代更加纯净。
但她的野心似乎不止于此。
我翻到她收集到的血鬼资料,与莫兰当初跟我说的情况基本吻合,一切原由都是因他父亲将死去的爱人复活引起的,先驱者甚至还研究起了血鬼的血,将它注入正常人内,会立发生异变,且不可逆。艾欧拉的父亲,便是被这样的实验咬伤发生了异变死亡。
窗外洒进来的月光,突然被一人影挡住。
奥尔德人的创造力,包括知识,全来自与自然的连接。额的水晶,便是与这个超级心连接的感应,终不得拆卸,一旦取下,将会变成白痴一样的存在。
艾欧拉的母亲目光呆滞的站在门前。
我已经是个死人了啊!
但有个奇怪的点,奥尔德人之所以和平,是因为自然不允许互相伤害。但是血鬼的血传播所造成的伤害,却不会引起行凶者的死亡。
我对上那双紫色眼瞳,与现代莫兰沉稳之中带着的占有不同,此刻它充斥着妖媚与邪意。
如果还活着,肯定也不会穿越到这里吧……
这个的主人,也许是因为父亲被血鬼袭击的关系,她异常的在深入研究血鬼。
然而,先驱者的血脉是最纯正的奥尔德人,有着像古代皇室般的地位,又岂是审判者能撼动的,更何况莫兰能活到现在,说明审判者是默认血鬼的存在。
审判者是由几个派别选出代表成立的,是唯一能够否决先驱者决策的组织,他们拥有评判创造物是否保留的资格。
我摸摸额的水晶,不论怎样冥想,都感受不到书中描述的情形,自然像一缕清风温柔的在耳边呢喃细语。
“等等……”我压低嗓音想叫住他,可他本也不回的就离开。
莫兰在窗口停驻几秒,就立离开。
也正是这样的关系,奥尔德人不能自相残杀,否则会二人一起死亡。
难因为我是穿越者,所以脑电波没办法联系上?
艾欧拉的日记里,写着她想要加入审判者的行列,将血鬼判为毁灭的目标。
我拨开藤蔓刚想到莫兰,背光站在窗口的人,恰好是我思念之人。
正当我脸上出惊喜的神情时,莫兰却一把将我按在墙上。
好想看见莫兰,抱抱他……
还好我虽然不能与自然连接,但石碑上的内容还能读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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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这种方式,渐渐成为了一些制约族人的惩罚方式。
莫兰掀开兜帽,他高大的躯走进拥挤的房间里。
过了一会儿,我听见卧室外面,传来物品跌落的声音。
作为最普通底层的奥尔德人,居住的房子都是平房,不同于现代工业的玻璃,这里的窗是由一种会收月光的藤蔓植物成,它们扎于石框周围,结出的圆形花苞可以散发出淡淡的光芒。
脚步声慢慢接近,随即房门被打开。
先驱者们或许在琢磨什么阴谋,但莫兰是第一个被创造出来的血鬼,所有人都会将矛对准他……
但没想到,艾欧拉的母亲后,还有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