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像浮冰,在望的海洋漂浮消再沉溺。
“在想什么啊宝宝,里面外面都抖得不像样。”彭杰吻了吻女孩的嘴角,左手就着热水又进了一指到那紧绷的后里。
有人刚刚心疼,难得温柔,哭音却在他的耳边嗫嚅,不过是轻轻息,不过是几个字句,却让他连灵魂都想要献祭:
她的臣服,亦是她的给予。
“在想上次镜子前,嗯?”
“还想要什么?”
肆的吻更像啃咬,将眼前的女孩一点一点吞噬进他的望里,又将他的快感一点一点注入她的肉与灵魂。
“不要哭。”
“反正我们小小很能吃,老公的鸡巴再加四手指,都能吃得哼哼叫。”
疼痛与饱胀是无法戒断的藉,不断穿梭交叠,才让快感演变为不断攀升,永无尽的刺激。
“彭杰!!!!!”
拥抱你,拥抱我,拥抱我们,也是一种自由。
择拥抱,也是一种自由。
“下次就该就着按摩棒一起插你。”
男人的语气温柔低哑,可深入浅出的手指却在细密花里把玩,薄更是就着殷红尖再次咬紧。
“我喜欢…重…一点。”
红红的眼睛,粉粉的鼻尖,微的,怎么看怎么招人,就连羞愤的时候都特别可爱。但越可爱,有人就越过分:
“我们小狗就应该三张嘴都满,嗯,不对,棒也要进去,不然又动不动就把地毯了。”
“猜错了,我是说,在一个地方,一起插。”男人向上了,话越说越直白:
直到他们都在爱意与望的深海里,分不清你我,只知这里就是归,只有这里,才是归。
不是尖锐的仙人掌摘去刺,不是棱角分明的磐石最终磨平,而是独一无二的一整块拼图找到独一无二的一整块拼图,明明有那么多不同,却拼接出了最契合的图形,至此再难分离。
权利的交锋,在爱里,不论高低也不论输赢。
“到时候得叫其他好听的,我可以考虑轻一点。”
可接下来的话却更骨,脑海里刚浮现一点点画面,就让萧筱双发:
说罢,男人就将女孩压到浴缸边,从后进入,在最后的冲刺阶段,还不忘揪着小尖,一边听小狗委屈巴巴哭鼻子,一边看小狗撅着屁水。
到底还是脸太薄了。
他也像浮冰,心甘情愿归尽在她的怀抱里。
萧筱埋,脑海里却是之前调教的画面,很快就出了非常诚实的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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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话就像一排钉扎在最怕的尾椎上,萧筱再拥抱自己的望,现在也恨不得捂住耳朵。
“太重了?”
“叫名字也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