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筱闭上眼,脑子里却还是磨灭不掉刚刚眼前的画面:镜子里的女孩单抬着,暴出下的淫靡,殷红肉无法合拢,以俗的姿势向外排出拉丝的,十分难堪。
——很可爱,你主动渴求我时的模样,真的很可爱。
语气是温柔的,动作却是暴的。
但当男人将她抱到床边,在一面镜子前拉起她的右时,她还是被镜子里的姿势臊到闭上了双眼:
“不…不要这样…”
“不要什么?”
可男人却再度贯穿了女孩,更加凶猛地进出那一口,作为回答,直到女孩睁开眼,不住祈求,才放慢下的动作,温柔问询:
被拉扯住发的女孩,躲不开镜子里玩味的视线,更躲不开后的研磨,只能颤颤巍巍地回答:
被强势填满过的地方,最畏惧若即若离的温柔,就算再羞耻,最终也会不住索求:
萧筱觉得自己真的是坏掉了,坏得彻底,甚至连羞耻心都被自己主动舍弃的一干二净,只为贪恋爱交织的美妙欢愉。
她只好哽咽哀求:
肉棒出后的肉,还在下意识收缩。彭杰用指腹了被撑平的一圈肉,指给女孩看:
太阳随着心不停加速动,下腹的青一一暴起。男人卯足了劲,狠戾插入,又在下一秒,无情出。
“宝宝,你看,是不是很可爱?”
“为什么?”
利落狠决的动作下,黏人的玫瑰色肉生出无尽快感和无数委屈,在失去时外翻着挽留,直到再度拥有,内陷紧缩,反反复复,被不断折磨,却又还是期望更多。
树影层叠交错,微微摇曳,蝉鸣声下,蜷缩在怀抱里的女孩,在睡梦中伸出手,搂住男人的腰,又往广藿香里钻了钻。
“一出来,就会不高兴,吵着还要吃。”
之前释放过一次的男人,了出来,看着镜子里不断淌出的白,饶有兴味:
而比起生理上的快感,心理上难言的羞涩和迫切的渴望,更让人仙死。
夜很长,夜很短。
“呜呜呜,别…别这样…进来…进来…”
切翕动着,哪怕被凌的力,拉扯出怪异不堪的形状,依然不知羞耻蠕动,讨要着更多灭的欢愉。
不该作为承受望的地方,却在禁忌的逆行中,滋生出无法比拟的快感,仿佛贯穿的不是那单一的甬,而是她的四肢百骸。
“不要…不要这个姿势…好不好…?”
“呜呜…是…是这样…”
随着低哑的语气,紫红若即若离,时而将出的稠再回去,时而又将深的麝香剐带出来。
——我从来不知,原来我也有这么想要独占一个人的望,我也如此期待被一个人依赖,被一个人索求,被一个人用一生去占有。
“小狗不都是这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