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后面,萧筱才意识到,彭杰是在为未来,而不是过去歉。
又疼又爽,萧筱觉得自己不仅被分裂,连灵魂也被一分为二,一半哭腔不止,一半呻不断,交错之间,她眼前泛黑又泛白,不知自己是在罪恶的深渊品尝煎熬,还是在快感的巅峰沉溺欢愉。
大进大出,可怜的肉被冠状沟反复剐蹭出来,又退回去,疼胀从尾椎骨蔓延,顺着脊骨往上爬,到了脖颈之上又被吻出电,衍生出难以想象的酥麻难耐。
收缩,再收缩,可异物感还是要她的命,萧筱哭着想要往前偷偷爬一步,将里的巨物吐出来些,却听到背后传来男人沉闷的声音:
所以他一次又一次开括约肌的反抗,撞向乱颤的肉,还伸手不断去扯女孩阴的圆环,勾插水直的,像要把下的人碎,碾碎,再咬碎,然后连骨带肉,都吞到肚子里。
男人却起了坏心思,摆着腰微微耸动,又一次想要乘火打劫,语气颇为无赖:
“叫老公。”
“啊…唔…胀…太胀了呜呜…等一下…等一下…”
“宝宝不是很喜欢老公插屁眼吗?”
尖叫出声,挣扎的小手,向后用力掐男人的大肉,却还是躲不开被贯穿的命运。
于是挥动的手掌又加了分力,彭杰狠拍了几下可怜的布丁,着,就往里推进,恨不得把两颗都进那温热的里。
可这两个字对于萧筱的义太重,她明明已经张开嘴,却什么也叫不出口,最后只能一遍又一遍唤男人的名字。
“前面都这么了,干净。”
男人异乎常人的大小哪里能瞬间适应,哪怕只是几下缓慢的动作,也能让萧筱哭出声来。再加上这段时间,男人契而不舍的循循善诱,女孩的防线可谓是一退再退,现在更是不了脸上的面子,只能快要坏掉的里子,脑袋里只想让里的实能赶紧停下来,让她好好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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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会咬,怎么这么会咬?”
“想把老公夹死,嗯?”
这下,就像砧板上的鱼肉一样,毫无挣扎之力,萧筱只能下意识的蠕缩,企图减缓那折磨人的胀意,却明显察觉里的肉刃又大了一圈,带着破釜沉舟背水一战的决心,一次又一次深深捣入她的里。
眼眶里满眼泪,萧筱在心里跟着怒骂,这混确实应该说对不起,哪怕之前手指扩张开,也不能这么快就一插到底,还不等她适应,就进进出出。
彭杰的动作骤然停顿下来,萧筱连忙在啜泣下拼命息,抵抗本能去松懈掉尾椎骨下的紧张。可她丝毫没发现后的男人,将手中的的瓶子都扁,而挤倒出大半瓶黏黏腻腻的,正顺着她的间挂在后边缘。
将手指从女孩的口腔里抽出,不轻不重的巴掌扇了扇白的屁肉,惊得萧筱又是狠狠一夹,差点让男人就地交差。
“啊――!你…混…啊…唔…”
“对不起,老婆。”
吞进肚子里,才放心。
但她没有想到,哪怕只是姓名,上过于婉转的音调,也足以引起狂风骤雨。又或者,有人在害怕,害怕这姓名之后并非动摇与犹豫,而是又一次拒绝。
带着一丝慵懒与揶揄,眉眼和神态深情无比,吐出的字眼却一个比一个鄙,情话就着俗语,把女孩羞得耳发热:
浴缸里单膝跪在水中的男人,就像是打了兴奋剂,下发痛又发胀,插入时被夹得憋屈,退出时又被咬得酥爽。
“彭杰…彭杰…等一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