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点点,侧着,濒临死亡的快感随着恰到好的窒息感将她灵魂都震碎。
他会翻将她压在下,近乎进怀里,再和她这一夜,下一夜,无数个夜晚,都难舍难分。
彭杰知她想要了。
比调教的扩张还要可怕,血肉组成的坚凿开她的,将她残忍无情地一分为二,又用疼痛与快感交替折磨,她和他合二为一。
说着太重太快,却总是将人抱的更紧,在他线条完美的背肌上画满属于她的印记。在黑夜里,她属于他,他属于她,没有白日的思量千虑,没有白日的犹豫踌躇,她只需纵情纵,将他抓得很紧,就像他也深深嵌入在她里。
女孩闭上眼,再说吧,再说吧。
她学着他,带着他的手指来到她的,在粝的感下,从脖颈到锁骨,从到小腹,再向下,直到停留在。
手指挑逗出的难耐却迟迟得不到满足,而之后,隔着内的炙热总是缓慢摩,很快,女孩就沦陷到随着每一次抽插而夹紧。
可这样的煎熬却也是她渴求已久的快乐。
他想要听到她亲口告诉自己,她要他。
因为厨师说这样会更美味。
“主人?”
她不想太早交付答案,可此刻的她,内心深重的占有终于被渐渐抚平。
一条鱼在油锅里翻腾,正面,反面,鱼为什么还要封边?
就像现在,要生气一般转,面对面搂着他的脖子,用哭腔骂他在干嘛,快点进来,不要再欺负人。
她是个变态,遇见他以后,她是个变态,她接受她自己是个变态,和他一样的变态,有过之而无不及的变态。
“这算什么…?”
试探的,颤抖的,话音未落就被彻底贯穿的。
墨水浸透的瞳眸,深不见底。
“别…太重了…太重了…到了…”
“你想在我这里纹什么,主人?”
“只有你。”
她觉得彭杰疯了,可等到辗转到浴室洗手台上时,她才发现他比自己想象中还要疯得彻底,而那左下的纹,更是剥夺了她所有的理智,拉着她一起共赴望的深渊。
“只要你。”
但还不够,还不够。
所以她用另一个称呼,即逃避,又邀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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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拉住她及肩的发丝,强迫她抬,啃咬住她的脖颈,再将爱与都深深灌入她的,企图占据她若即若离的灵魂。
那纹并不新,没有什么特殊的义,无非是并列的两个字母,一个大写,一个小写,Xx。
在调教室外,她也要他。
就像现在这样。
她的手指勾勒她的姓名,在他的血肉之上,在他的心之上,是她的姓名。
约定本来就在调教之间,但他不想投机取巧。不,其实他只是想要听到她也如自己一般,无时无刻都渴望着爱与的缠绵。
被言语凌迟的男人红着眼,残忍进入到女孩的子里,着她最私密的地方,将她也用一次又一次的狠撞凌迟。
“你以后,都只能找X开的女伴了。”
再说吧,再说吧。
他拉着她的手来到左之上,恶狠狠地看着她眼尾的红晕,一字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