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谁要你吞下去的?”
如果不曾醒的话。
带与花在相拥过后,向它们各自的主人,展现着什么叫藕断丝连。
破风,脆响,扬起的带,划破黑暗中淫靡的气息,在话音刚落,就带来让人颤抖的残忍。
可他明明解领带的动作那样熟练,捆绑的速度更是让人惊心,不过三两下,被拉起的脚踝就被束缚在床背上。
团成球的纸被扔在了垃圾桶里,直到消失的影在一个多小时后返回,皱巴巴的纸片才在抽屉里找到一栖之地。
――临时有事,记得药,一天三次。
更可怕的是,不知何时,微凉的手工带顺着小的肚脐往下,一针一线的边缘,在一泛滥成灾的地里连摩,勾带出令人无法抵抗的意,随着男人的低音,抵达峰:
“不可以。”
下午才醒来的女孩,手指碰着一条条真切存在的发热横印和红烂的花,不禁对自己昨夜的反应感到陌生又畏惧。
“你真是…”
哪怕再落下几声抽打,也不曾停息。
“奖励已经结束了。”
“想要吗?”
但万劫不复何尝不是一场痛快。
手指翻搅,勾不出一丝,男人叹息着,好似他有多么不情愿接下来的事。
羞耻心绝望地努力收缩,可却不受控制,还在失禁。
一定是哪里坏了。
只是一下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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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床柜上,消药膏压着一张方片薄纸,大约是太过匆忙,男人飞舞的字迹,让人有些分辨不清:
越挣扎,捆缚得越紧,他向来喜欢这样的把戏。
她一定是哪里坏了。
“拉丝了。”
“现在是惩罚时间。”
太久了,这种别样的快感,她失去太久了,重温旧梦都不曾抵达的云端,让她跌落的粉碎骨,也心甘情愿。
如果这一遍遍的抽打和无止尽的春水都是梦境的话。
男人扶额轻笑,尖不自觉抵住上颚,停顿几秒才找回词句:
抽屉合上的很快,再也没有打开过。蜷缩在沙发上的女孩拿起手机,在搜索引擎上不断输入,上下动,最后从一个论坛里,下载了一个件。
可萧筱还来不及开口,男人就替她回答:
女孩在悬崖绝上反复挣扎,要落下去吗,会万劫不复吧?
“啪”的一声,紧随的却是带着弯儿的呻和些许湍急的水,打了深蓝色衬衫前襟:
“真是天生的小狗。”
终于在黏腻的麝香中缓过劲,萧筱听到男人的轻语,下意识想要收回,却发现自己本无法动弹。
怎么会有人,随随便便靠着一条带,抽打几下,就高了呢?
。餍足是开场曲,拉开了那层名为隐忍的帷幕。
“你今晚好不乖。”
――我的小狗。
但谁也没想过,残忍的凌,会让花出止不住的花。
甚至连插入都不用。
带意味深长地抚摸着女孩的腹,紧接着,这令人紧张到汗都竖起的感骤然消失不见,只剩一句让人心加速的宣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