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脖子上的青在悄然鼓动。
不轻不重的拍打,一点过分的痛感都没有,可来回几下,足以折磨萧筱的心,以及那埋藏心底无尽的,她甚至怀疑自己还没从那隐秘的梦里清醒。
男人的尖扫了扫女孩的眼泪,指腹摸索着层叠瑟缩的肉,剐蹭再按压。
贴住了,小巧的尖不由自主往前试探,但不知为何,那发出命令的薄有些冷淡。
男人低叹,在女孩反反复复的嘤咛下越撞越深,恨不得将她往死里弄。
再次落在她的脸颊,她的灵魂都在战栗。
“吻我。”
“我是谁?”
――吻我,唤我的名字。
她不喜欢这种冷淡,她早已不习惯这种冷淡。记忆深的不安与惶恐,让她又沉入深海,急切地,鲁地,描着熟悉的形,在迟迟不肯张开的上撕咬哭泣。
“彭…杰…”
“吻我。”
被异常强势的男人反复吻着,血腥气过后,烟酒交杂的广藿香顺着不断深入,深入到她什么求饶的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哭着向下伸手,去抓男人正在抽动的左手腕。
自问自答的男人笑了笑,带着重尼古丁与酒的气息拍打在女孩耳边。他转动手腕,带来更销魂的刺激,挤出女孩腔里那一声声婉转的呻:
女孩抬起脖子,放慢的动作让她从云端跌入谷底,她不受控制想要得到满足,好像刚刚在过度快感中死去活来的不是她自己。
小嘴被撑得很满,他却女孩唤自己。
这副姿态到底是讨好了黑暗中的男人,可这种讨好却不足以让他在此刻后退。他存了恶念,占有和嫉妒不再仅仅是潜滋暗长,它们叫嚣着要彻底占据企图逃跑的俘虏。
“不够?”
抽出手,一边回吻,一边解开带下的西装,彭杰握紧,轻车熟路地就往那漉漉的幽径去,残忍地破开颤抖的,研磨蹂躏夹缩不止的红肉。
低沉感的声音还未落,陡然加快的速度让萧筱哭得支离破碎,里面的肉却得更加殷勤,就好像是一张张小嘴,在吻男人修长的手指,不知是求爱,还是求饶。
冰冰凉凉的感,让萧筱忍不住哆嗦,他连今日佩的腕表都没有摘。
“我是谁?”
“我是谁?”
“乖。”
“爽吗?”
实在支撑不住这种大开大合的抽插,那紧紧握着男人手腕的手只好退一步,回到被撑大的一圈肉边缘,向两边拉开大阴,好像这样的辅助,就不会让她在过于饱胀和过于刺激的快感里化到连一骨都不剩。
被他吻红的,被一一稠掩盖,再被眼前还半着的一点一点喂入嘴里。
压着深入到食,漂亮的脖颈全是望的行迹。
“看着我。”
他抽出带,收紧卡扣后对折,轻拍在女孩脸上。
她出的急切与依赖终于让男人阴雨转晴。
哪怕被缠住手腕,彭杰的动作却没有丝毫停顿或迟疑,反而贴着她的一字一句,呢喃里带着轻笑和狠戾:
住的女孩说都不清话,只能一边泪一边咕哝:
厮磨啃咬中她胡乱呢喃着男人的名字,一下又一下,一次又一次。
可男人的薄却更远了,萧筱有些委屈,房间太黑,她看不清男人的神色,只能将黏腻的手伸向远离她的脖颈,十分主动地向那柔的探去。
指尖为她弹奏情的乐章,彭杰抬起,凝望着女孩失神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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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给乖孩子的奖励。”
“嗯啊…呃…啊…呜呜…”
也是给坏孩子的惩罚。
“张这么大,一定很爽吧。”
――吻我,叫我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