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让女孩推开了自己。
拉过女孩的手按在自己的左膛,死死压住,不准抽离,男人的语气低沉的可怕:
出席过布莱克女士晚宴的人,这才知这位来自东方的新人模特在布莱克女士心中的地位,而刚刚的表现力更是不像新人,可塑非常高,恭维话变成了由心而生的赞叹。再加上又有彭氏保驾护航,刚刚的眼神众人有目共睹,自然多了结交的意愿,纷纷向女孩抛出杨柳枝,邀约合作。
他笑得狼狈,用力扯了扯领带,才能过一丝气。
广藿香的气味,卫生间的画面,明明只是一瞬,她却记忆犹新。黑色的质项圈,吊坠式的钉,黑色胶带粘住的阴,和被异形震动棒扩张到可怕地步的后,但最令她历历在目的是女人的表情和她的眼神。
而镜子里这张男人的脸,只要见过,就不可能忘掉。
“萧筱,你去见谁了?”
“会崴脚。”
悲伤的,痛苦的,迷恋的,渴求的,追随着将她抛弃到外人面前的男人,追随着她残酷无情的行刑者。
无声的夜,冷冽的海风,吻后的沉默,异地的不安。
糙的手指用力按在萧筱的上,那里的色很浅,就像被人吻过偷走一般。
过了三秒,大概是察觉到什么,陆驭生冷冷笑了笑,对着洗手台上的女人:
他看清了女孩眼底的恐惧。
只要不是他。
悬而未决太痛苦了。
历历在目,萧筱一瞬间好像看到了自己,所以才会愣神那么久后,才转逃离。
“你见谁了?”
“跑什么?”
少名权贵也纷纷了面。布莱克女士有心带萧筱,彭杰便也不再上前打扰,寻了个安静的地方坐着,滴酒不沾。
几圈下来,萧筱也有些不胜酒力,想着去补妆顺便缓口气。可等她走到走廊尽,门口偏偏摆了个正在打扫的标识,这高跟鞋走的实在是有些辛苦,她不想再上楼,本着就是用用镜子的心,推开了门。
哪怕他们才见一面,但只要不是他,她好像都可以。
“这么喜欢被看?那好好展示吧。”
她惊恐地推开眼前的男人,不断起伏的口让她本没有听清男人的问话。她的心声伴随着重的广藿香越来越快,近乎让她快要昏厥过去。
耳朵赤红的萧筱立刻闭上眼,转匆匆离去,正巧撞上了有些担心,所以来找她的彭杰。
但她怎么也没想到,她心心念念的洗手台镜子,倒映着女人全赤的背影,而西装革履的男人正透过镜子,紧皱眉,不耐地看着她,似乎是很不悦被打扰。
扶住女孩的手臂,将人稳住,彭杰这才看清女孩的表情,这熟悉的红晕从耳朵烧到眼尾,一种莫名的嫉妒和愤怒涌上心。
挡住女人的高大影在此刻移开,大片赤的肌肤,和点缀在项圈和尖上的钻石,都在聚光灯下格外刺眼,而更刺眼的是那一抹狰狞的黑色,脱离了男人的手后震动摇摆的更加肆意,嗡嗡声直接刺入萧筱的耳。
情人节,他在宴会厅等待她结束回家的时刻,她躲在这里和别人接吻。
“你是不是真的当我一点心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