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为什么结束后,她却还是在他抽出的瞬间,下意识想要被抱紧?
彭杰压了压过分神的下,以为是自己的手机,了声歉,就离开了卧室,但没过多久,又进了房门。
等终于挂了电话,萧筱才看到那条短信,转账信息,并不少的七位数,附言是简单的一句,女儿生日快乐。
“不,回去吧。”
哪怕现在想起那件事,她也不能完全释然那样的经历所带来的伤害,更无法原谅父母的话语。
彭杰看过来电显示,知是萧母的电话,再结合女孩的脸色,大概也能猜到是为什么。他低下,了女孩睡醒后有些翘起的碎发:
萧筱的面色变得有些难看,又下意识对眼前的人产生依赖。而这些变化,都被男人看在眼底。
不争气的自己,过分依赖的自己,鸟情节的自己,吊桥效应的自己,成为斯德哥尔摩患者的自己,一到了他边,就节节败退的自己。
“我在,我爱你。”
“下周过年了,你无论如何都要回国,圣诞节不回来就算了,过年不回来可不行,你让你婆婆公公怎么看你,彭家其他亲戚要怎么编排你,都当妈妈了,不小孩,也不回家,久而久之,阿杰听多了,又怎么看你。”
但这大概是噩梦。
“三十见老爷子还有公公婆婆,你把我寄到你高层那边的东西送过去,那幅画老爷子喜欢,你记得说是自己拍的,嘴也甜一点,听到没有?剩下的红色礼盒,是给阿杰爸爸妈妈的,你不要弄混了。”
“阿杰过来你别让他带东西,不怎么样,你这个话是要说到位的,知吗?”
“宝宝,你记得我们的安全词,对吗。”
口一圈肉依依不舍,难舍难分,包裹着那棍,哪怕被拉扯地向外带了出来,都不肯松口。
不敢再想,萧筱任凭男人将自己抱进浴室里,大概是水温正好,动作轻柔,广藿香沉稳,她还没来得及撇清这个夜晚,就在男人的怀里睡去。
接过手机,女孩惺忪还红的睡眼这才清醒:
可明明握紧了,心里却有些空。
一定是这样,只能是这样,不然她要怎么办,不然她还剩什么选择。
可笑的难不就是她从始至终没有想过叫停吗?可笑的不就是每一次,明明知是游戏,她却无法不沦陷吗?
什么钱?
“不想回去的话,我想办法。”
“这么大的人了,还不知人情世故。”
但慢慢来吧,他们来日方长,他会在她每一个迟疑的时刻,每一个摇摆的瞬间,告诉她:
“年初一你嫂子也是第一次来家里吃饭,你不要缺席了,带萧星和阿杰一起回来,打个照面,以后都是一家人。”
清晨的阳光还来不及照亮这座寒冬里的城市,就被乌云遮挡,刺耳的手机铃声便响个不停,两人都从荒唐的梦中惊醒。
昨天发生了太多,她本没有再看手机的心情,但就算看到了,她也不知要如何回复这些年一直作为附言存在的生日祝贺。
“喂…”
放纵过后的声音太哑了,萧筱自己都听不下去,在第一时间捂住了嘴。
随着“啵”地一声,那烂的花心,出黏黏糊糊的,就像失禁,怎么也夹不住,怎么也留不住。
说罢,就起去了萧星房间,贴了贴女儿的额,又拿温枪再量一次,才放下心,回卫生间洗漱。
“几点了还没起床。”对面传来女人的声音,太熟悉,也太陌生,萧筱有种又梦境的错觉。
尤其是在那件事之后。
但萧筱却眼泪却掉的更凶。
不肯松口,却还是分离。
“收到钱也不知打个电话回来。”
但她没有问出口,对面向来不会给她插话的机会:
水声哗哗,彭杰看着眼耷拉下来的女孩有些失神。他低吻了吻女孩的,又吻了吻她哭红的眼角,攥着她的无名指。
但她能一辈子都躲藏吗?
贪婪的心,从来不止一个。
萧筱闭上眼,更像是在回答自己心里的问题,轻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