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求求你了…”
不断叫嚣着,她有多么想被弄坏,是啊,她情愿被弄坏。
男人不回答,可她却感受到自己手里抓着的巨兽又变大了些,有一瞬间甚至她都担心会胀坏掉。
青暴起的手背用力下抓,肌发力时紧收的线条利落清晰,男人恶狠狠地,直接重插花心,将黏腻却也依旧紧缩的细窄甬,直接生生劈开,一步到底。
她贴着男人的结,说的很小声,还故意加重了自己的呼。
“弄坏我,好不好。”
层叠的肉附上来,一边哭,一边吻,多么矛盾,又多么真切。
感受到什么,就忍不住说了出口,说出口后,却又后知后觉的脸红,可脸再红,也没办法让她压抑住内心叫嚣着的望。
像血气方刚的少年,第一次和自己喜欢的人肌肤相亲,他纯情的近乎自己都觉得可笑,差点儿就丢人地了出来。
“呃啊…”
“你了。”
彭杰没想到女孩会放下一只胳膊,下意识用双手抱住那弹的肉。而被故意侧开的巨兽,一失去手掌的桎梏,“啪嗒”一下,就打在女孩的花上,正好被向下探的小手抓住。
一只手握不住的肉刃,是那么,那么坚,又那么大,往常会让她瑟缩又害怕,可现在却让她恨不得立刻吞尽。
怯生生的尖在弄下越来越不不顾起来,顺着侧颈殷殷切切地来到动的结,一下一下绕着圈。
熟悉的快要坏掉的感觉,疼痛与酥麻纠缠到让她上瘾的感觉。
“弄坏,也没关系。”
“已经了。”
男气息十足的麝香,随着温越来越,近乎将她包围。难为情的顾忌被抛在脑后,萧筱死死搂住男人的脖颈,惹人心的哭腔终于断断续续溢了出来:
真切到她情不自禁地吻上薄,轻柔地,用力地咬,矛盾被吞咽下肚,填满的却不止一空虚。
“你….进来呀…呜呜…你进…来…”
出来,越缩越渴。
想要干脆进攻,又不舍得女孩主动的勾引,天知他为了保持游刃有余的姿态,有多煎熬。
要不是那只还未彻底松开的小手,还扶着剩下的三分之一,缓冲住这过分肆意地撞击,怕是连没扩开的颈小口,都要被男人那凶狠的直接凿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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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望是那么深,那么重。
她没那么擅长勾引,哪怕是在刚刚成年的彭杰面前,也只能算得上是三脚猫的功夫。可这三脚猫的功夫,却把二十四岁的彭杰,折腾地够呛。
彻底的失控原来是这样的验。
语气里透出餍足和遗憾,眼眸中却是隐忍到极致的疯狂色,真真假假,假假真真,混沌的萧筱在委屈里抿紧了嘴,犹豫与迟疑却坚持不到几秒。
尖描绘男人的耳垂,又沿着耳廓得细致,不时轻哼几下,把人抱得更紧,也贴得更紧。
她大约是知男人也是喜欢的,他以前就是喜欢的。尽那些字眼是那么难以启齿,但她还是借着被剥夺的视觉,和翻腾的情,说出了口:
他无法驾轻就熟地揶揄,追问她想要被怎么弄坏,怎么弄才算弄坏。
她看不见抱住他的男人忍不住了薄,将从女孩黏黏哒哒的阴上侧开,只能把他的话当真:
她握着那把肉刃,向自己下的柔里送,贴着男人的结,一字一句:
“你又变大了。”
这样陌生却让人沉溺的验。
“宝宝,我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