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尔夫俱乐总是少不了捡球员,但澳岛的捡球员却是清一色的兼职大学生,此时此刻正穿着短到大的裙子或短,在客面前弯腰捡球。
他只当作一种你情我愿的游戏,所以对象永远是能够保持游戏心态的人。他听过太多难以收场的主,动了心的人,往往无法再掌控应有的界限,最终只会带来毁灭。
等再到祁家,已经是午夜一点。男人不知二楼还亮着一盏微黄调的小灯,直接拉着薄毯,躺在沙发上入睡。
黑色的休闲,在干涸后浮现出无法忽视的白痂,诉说着女孩刚刚有多么情动。但彭杰却卡着时间又去换了一条休闲,转出门。
到了晚上,又不得不再输些筹码给这些“前辈”人情。生意场上的阿谀奉承很快就变成了灯红酒绿。年轻高挑的捡球员已经坐在各位金主的怀里,彭杰也没拒绝推向自己的女人,懒懒散散坐在座位上看牌。
事后,彭杰点了烟,一一过问女人最近的通告,透了几个关键的人名,提点了几句,又将女人新剧本投资商的名字记下,发给了秘书。
“你不适合这个游戏。”
骆相宜也才刚刚到一小时,好了灌,正在扩张。彭杰没有换衣服,直接扯了扯自己的领带,将昨夜不得不暂停的望与今夜曲意逢迎的疲惫都转化为难以想象的掌控和施,投入到属于他的游戏里。
祁致远坐镇,彭杰又是人,不过几杆,基本就把份占额敲定。祁先生先行退让只要百分之二十,其他人哪有再敢和彭家相争的意思,只能共同去分另一份百分之二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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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是读懂萧筱眼底的不解和执拗,彭杰起,披着浴袍居高临下地看着浴缸里的女孩,话语残忍:
他不爱与人同睡,第二天骆又有早戏,便也不再将人关在笼子里,而是下楼开车把人送回Z市,顺便在回来的时候,沿着环岛路兜风,转换心情。
他本没这种打算,纯粹是为了打消女孩心里的期待和不切实际的幻象,所以不等回答,就走了出去。
果然,其他人开始纷纷上楼笙歌时,唯有彭杰拿筹码将人打发走了。他低看了一眼手机短信,就去了七十七楼。
“我已经有固定的玩伴了,还是说,你想一起玩?”
这是彭杰当初就和姑父谈下的交易,自己百分之六十的份里,还有百分之十在祁樾成年后,交付给祁霄和祁樾共同持有,是赠予,而非投资,是他在澳岛借东风的诚意。
而且明明不了解,就说喜欢,本就是自我欺骗,对双方都不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