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杰的双眼习惯了房间的昏暗,将女孩满脸泪痕的模样收入眼底。明明在进入后挑动了很多感的位,女孩却还是像石女,甬又窄又干。
“老公…抱…”
猛然被一击贯穿,全震痛,她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都像被捣烂了。可对方毫不收敛,亢奋不已,出来又让她转背对着,强迫她抬起屁后,一只手不断拉扯着她的阴,向里抽插。
她努力睁开眼,视线却过于模糊,在黑暗里什么也看不清。但她发现,自己并不是趴在床上的姿势,而是平躺在枕上。
床的直灯刺眼。她想要关灯,林却不肯,执意点亮酒店里的每一盏灯,让赤的她无比促狭。
直到口腔里充斥着甜腻的味,彭杰才一下一下,从阴吻到肚脐,再从肚脐吻上尖,看着萧筱还是眼泪汪汪的表情,笑了笑,吻她的角:
男人无奈低叹:
“林…不…好疼…我好疼…”
在床上会叫她名的,只有彭杰一人。温柔多情的熟悉声线,将她从噩梦的僵中唤醒。紧接着,隐秘疼痛的位,被温柔的了,灵活又细心地照料,将生生劈开的疼痛,变成密密麻麻的酥。
“,夹紧一点。”
刚过十六岁生日没多久的她,哪里见过别人的。但那非常丑陋的家伙,看起来狰狞可惧,她想象不出来两个人要怎么交合,想象不出来这样“巨大”的东西要怎么插入她的里。
尤其是男孩的衣服还整整齐齐,甚至过于完整,只有红褐色的暴在空气里,明明只是二十岁的年龄,却有些疲。
“我不是…啊…林…不要这个姿势…”
“要老公快一点,还是慢一点?”
“屁这么,是不是给人的?”
伸出手臂,搂住脖颈,整个人都不由自主往男人的上贴,满脑子都是想着要躲进这个人的怀抱。
疼痛的异物感让她有些不安,再加上看不见对方的表情,只好忍住哭音,抽噎着,断断续续地问:你喜欢我吗?你会一直喜欢我吗?
“大…”
她不懂口,更何况这也不是口。
但初涉人事的萧筱不懂,更不懂为什么林迟迟不肯进入下一步,而是不断着自己的,问她大不大。
他将粘在女孩脸上的发往女孩的耳后拨了拨,慢慢,抵着黏黏糊糊的口边缘,插进去一个后就不动,会着乖巧热情的:
萧筱哭音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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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却充耳不闻,被夹得爽快,又看见血出,生理上和视觉上的刺激让他暴本,口不择言:
看来是不前戏,就不肯给他好好。直到彭杰的视线落在女孩的脸上,看着她睁眼后眼泪更凶,眸色中的恐惧带着委屈,只好把得发胀的出来。
“怎么疼也哭,爽也哭?”
更不安了,她的小手往后,想要去抓林的手腕。她想要十指相扣,她恐惧后本不是同一个人。平日对她温柔贴的林,怎么会是这样。
她埋在的枕里,在酷刑下快要息不过来。直到她听见一声叹息,酷刑才终于结束。
可林不断地问,她实在受不了对方灼热的视线一直停留在她的私密之,只好捂着眼回答:
“疼怎么母狗的还夹这么紧?货,就是欠。”
“怎么这么气啊,小小。”
她哭着喊痛,对方却像听不见。
“烂你这个母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