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无所不在的监视行为，有时候很令她烦躁。

这是她第一次伤人，明明她赢了，心里却一点也不好受。

“我已经报过了。”苏姝表情更委屈，“就是觉得刚才下手有点狠……”

这回换苏姝无语了，她突然觉得，跟面前常常犯病的妖僧比起来，她真是个善良的好孩子。

还有这好事？

哪有报仇报赢了，还把自己报哭了的？

苏姝一口气走出了寺院，绕了树木苍翠的后山。

苏姝对自己认知很清楚，她要真有野心的话，早就带着前朝旧造反了，又怎么会怂拉巴叽地逃出来？

“杀人！”

不顾长了青苔的石，她一屁坐了上去，垂眸看着她白皙的指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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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边突然传来几破空声，下一秒，一熟悉中带着清冷的声音在她的耳边响起。

也不知走了多久，周围全是陌生的风景，她才停了下来。

明心：“……”

一刻钟后，明心收了势，他走到苏姝前面，、、息着问：“好看吗？”

横劈竖砍，回刺，腾空翻，妖僧的每招每式皆带着腾腾杀意。

苏姝吓得眼泪都憋了回去，哆嗦着问：“你拿把剑干什么？”

因为她发现，她正在被这个世界潜移默化，也许有一天，她也会毫不犹豫地下令诛杀别人，血腥沾满双手。

苏姝噘着嘴巴，小爪子拍开他的手，一把抹掉眼角的泪，闷声闷气：“我才没有哭。”

咻咻！

下巴被一只手住了，泪眼朦胧中，她看到了眉皱成一团的妖僧。

明心不知该怎么哄她，想了想轻声问：“你想看我舞剑吗？”

她本来就无大志嘛！

见小家伙心情不好，他单脚踩在了石上，眸色暗沉：“告诉我是谁，我帮你报仇。”

脑门光亮，肤冷白，五官俊美的天妒人怨。

简洁的两个字，却带着比那剑刃还要冷的杀意。

明心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吼出了三个字：“没出息。”

苏姝当初跟着将军们学过剑法，将军们在战场上厮杀惯了，手法已经称得上干净利落。但小和尚的剑法，不但干练，更添了几抹狠辣，反而更像是江湖上专接杀人买卖的杀手才用的招式。

这真是一件无力又绝望的事情。

所以，她刚才只是拿香伤了骂她的乔绿蓉，真是一点也不过分。

拿出袖袋里的丝帕再次抹了抹眼角，她这才发现，妖僧的手中竟然提着一把出了剑鞘寒光闪闪的剑。

别看她刚才那样冷静地反击了乔绿蓉，其实她也好怕，直到现在双手依然在发抖。

更让她心惊肉的是，剑柄上系着的不是剑穗，而是剑疆。这表明，这不是一把文人墨客为了表演而佩的文剑，而是一把为厮杀而生的武剑。

苏姝迟疑地点了点，明心拿着剑走到了一边的空地，双分开，剑起，整个人的气势顿时变了。

苏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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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什么？谁欺负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