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更加想她,儘之前我装出一副死不松口的样子,其实心底裡还是愿意并嚮
往和她重新在一起。
不怎么说,阿鸿也算是回来了,日子也恢复了本来的正常样貌,阿鸿后来
得知了我分手的事实,把那天晚上我的怒火归结于是分手导致的,他还反过来跟
我歉,搞得我不好意思的。
私底下,我偷偷记着最后一次遇见秦语的日子。
10天、20天、30天、两个月……
Z大的校园很大,大到两个人连偶遇的机会都不会有,却能又在朋友间几句
闲谈中得到一些关于她的碎片。
比起之前的一口回绝,我也期待过某一天的下课欧阳会来敲敲我的桌子,让
我去自习室谈事情,因为这意味着可能会见到秦语。可是,一次也没有过。
不知何时,我连足球都很少去踢了,一下课就去周老师那裡,让自己足够忙
起来。我知,失恋的负面情绪正在一步步署着它的反击。
男,望动物,阿鸿的话也在验证。从过去规律的生活到现在回归单,
20岁出的男生难免会想入非非。而这一两个月,我的唯一幻想对象依然是
秦语。
晚上总是思念泛滥。一个人在教室看书的时候,一个人躺在寝室床上的时候,
一个人暗自神伤的时候,我都会想起秦语。可能是分手的后遗症,也可能是真的
对她念念不忘。虽然已经很久没有见到过她了,我记得清楚,5天,但是我还
是想知她的任何事情。不过,我也很清楚,儘她的名字就躺在我的手机通讯
录裡,可我也不想贸然打扰别人的生活……
我虽然没有再去过自习室,但时常也会路过那裡。那裡每天晚上依然亮着,
不过听阿鸿和刘克说起过,他们已经很少在那裡行男女之事了。
天气慢慢变得和起来,转眼已经是可以穿单衣的春夏之交了。
一天晚上,我路过自习室的时候,见到小杨和唐宁进了自习室。我不由得心
生疑惑。她为什么也
会来这裡?她知了我们以前那些「秘密」吗?我不想关心,
也没那个心思关心。
至于为什么她会和这个外国佬在一起,这也不是我应该关心的问题。我只是
想起了小杨刚进学校时,曾经说过秦语带她认识了那几个外国人的事情,或许是
从那一刻开始的?
回到寝室,躺在床上,我的思绪还在萦绕。而这种回忆的闸门一旦打开就很
难关上了。关于小杨,我还有很多未解的问题——秦语为什么会怀疑我?为什么
当初第一时间不告诉我小杨参加她们门面试的消息呢?
原本这些都是我越来越不关心的问题,但不知怎地,今天我彷佛像中了邪一
样,越想不通就越想知这些问题的答案。
一定会有人知答案的,既然不好意思去直接问秦语,那就还剩下最后一个
人。
欧阳奕。
她一定知。
第二天下午的最后一堂课是实验课。曾经发生在我幻想中的事情发生了,只
不过调换了对象。
我找到欧阳奕,怯生生地问:「欧阳,待会你有空吗?我有些事情想问你。」
欧阳似乎对我的请求并不意外,而是有些开玩笑地说:「哟,现在想起来找
我了?」
我有些尴尬地挠了挠,欧阳也没有继续难为我:「先去吃饭吧,晚上8点见,
怎么样?」
虽然她没有明说见面的地点,但我心裡很清楚。我心裡很感激她没有追究之
前我拒绝她的事情,于是忙不迭地答应了。
其实,之前说的所谓想搞清楚那些问题只是我给自己的心理托辞,源上,
我还是想了解些秦语的近况,以及,是否还有重新在一起的可能。而这个人选,
只有欧阳最适合了。
吃过饭,走在前往自习室的路上,我想了很久要怎么和欧阳开口。可真的到
了自习室,看到欧阳已经先我一步并主动问我有什么事的时候,我脑海裡的那些
草稿突然杂乱无章起来。
「呃……我……我……」
「没关係,慢慢说,」欧阳示意我先坐下,「我知,肯定是和语姐有关係,
对吧?」
我微微地点了点,坐在了长沙发上。
「你问吧,知的我肯定会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