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东西终于有了反应。
他溜进学校看过杜七上课。下午两点的第一节课,阳光洒进窗子落在他上,他撑着讲台着笑意望向台下,美好圣洁。就像从来活在阳光下。
当他们跨过重洋跨过几年岁月重新相见时,先涌上薛千山心的是一点陌生,紧接着就是又怜又敬地泛起酸意。
他无法想象这人是怎样度过了他缺席的那么多年岁月,成了今天的模样。现在的少爷就如任何一个出知识分子家庭人生路一帆风顺的年轻高材生一样,毫无破绽,只有上愈合了的伤痕能叫人一窥曾经荒唐的少年时代。
薛千山看着上无端炸的猫,等明白过来都笑了,乖乖退出去,替他在摇摇坠的衬衫之外披上一件衣裳。叮嘱一句小心点儿,目送着人脚下踩着棉花一样下床踏上地毯。
床的灯被关掉,没遮严的窗帘中洒进一线淡淡的蓝。叫人想起十年前同样的一个黎明,力竭地躺在床上看着小窗外的月落日升,仍不愿闭眼。
要在十年前,就算小少爷不答应,薛千山也能按着人一杯水接着一杯水灌然后在床上给人玩到失禁。更何况少爷其实也没有不答应的,无论各种见过没见过的花样。
直到下人偶尔得狠了,骨撞着骨,腹肌肉挤压上他微凸的小腹。极致的酸胀化为一种吊诡的快感,海浪般汹涌而来,霎时将人吞没。杜七惊出声,差点被人撞得直接发出来。脑子在过载的刺激下终于恢复了一瞬的清醒,意识到该去放个水了,强压下想迎上去被人搞到失态的畸念,推着人喊停。
没法完全隔开,底下下来的还不时蹭上去,然后被撞得重新立重新热。的东西接到一片冰凉,刺激得想往人怀里躲,底下就吞得更深。
十七岁,别人都全心只有学业的年纪,小孩儿却在年长者上上了瘾,浪得不行人又疯,上的红痕好像总是消不下去,那地方永远都是的,随便一碰都出水。薛千山那时坏心地压着人边边问,那你在学校怎么办呢,会水会蹭桌角吗,会躲进厕所自己解决吗。小孩儿不回答,底下却战栗而兴奋地将他绞得更紧。
杜七一想到这儿就好像预见到了那一片狼藉似的,涌起一阵恐慌和羞耻,但骑虎难下不说也不行,只能勉强开口:放开,我去趟厕所。还没等人回答,虚空索敌亮出尖牙追加一句:别犯浑啊,不然咱俩离婚!
动作停下来,下人拂开他遮了眼睛的发问怎么了。他刚想开口,却顿住了――他太清楚这人的不要脸了,要跟薛千山一说,说不定直接变本加厉按着他小腹把他搞到失禁。
未经抚的径自渗着清,在弄和摩中越胀越。然而下腹传来的却不是快要高的快感,而是另一种急需发的冲动。只是酒和噩梦的余韵叫人脑子里混沌一片,来不及去思考眼下的情况。
他们的十年并不像别的爱侣那样拥有数不清的琐碎回忆和甜蜜时光,他们有的只是大段大段的空白和少量混乱无序的碎片。在这些碎片中甚至没有情侣该有的争执与倦怠,因为时间太少了,他们来不及进入爱情的下一阶段,只有在离别前拖着彼此溺死于癫狂的爱当中,直到破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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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薛千山对他的尊重也超过他的想象。
冲水声、开水龙声响起,薛千山下了床,在磨砂玻璃门从里面拧开的一瞬握着把手推开了门。
没什么不行的,半推半就地与他同谋,扯着嗓子骂到一半被搞到爽哭,声音哽咽变调。
婚姻的下一步是什么?没人说得准。但至少此刻,多年藕断丝连的纠缠、心悬一线的拉扯终于告一段落。他们终于有了大把大把的时间相、日日厮磨,可以坦然地在一点一点变白的光线中沉沉睡去,因为明白明日枕边仍是彼此。日子就先这么过吧,趁还相爱。
小少爷额抵着冰凉的墙,呼出的水汽在瓷砖上浮起一层水珠。被后的人一只手捞住,另一只手放在他骨上隔开坚墙。
门就这样半敞着。
但十年过去,当年阴郁暴躁的叛逆少年长成了如今温柔平和的教书育人的教授。
最终一浊白洒在墙上,顺着白瓷砖往下滴答。另一顺着蜿蜒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