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千山没再心,就着后面抽送的频率摆弄起小玩意儿,前后都狠狠碾按着感点。
小孩儿摊开的双还在战栗,间的汩汩冒着白浆。薛千山看得入迷,低下进嘴里,尖轻柔而虔诚地扫过红的铃口,仿佛疗伤。被舐干净,在淫靡深吻间全灌进人咙深。
杜七跟着人花样玩多了,一看见就猜到是干嘛用的。但也知今天好像知觉感得厉害,没一会儿就把自己玩到高了,好像不宜再用别的花样。
酸麻刺痛舒爽,各种感觉交织在一起,放大再放大,占据每一神经,蔓延四肢百骸。下的人很快就被玩到要崩溃,底下的东西得发疼,偏偏被堵死了发不出来,只能颤抖着吐出一又一清。
下停了半天的撞就继续,把他从极端痛感里带出来,分散掉他的注意。等他适应了再接着来,着端的玫瑰缓缓抽插,清浸透了玫瑰滴落下来,进出才不那么滞涩。细密的疼痛带着酥麻,银针般一下一下扎着神经,叫人上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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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凉的金属在溢满清的铃口打着转,试探着往小孔里戳。刚进去一点,就感受到下人的瑟缩。薛千山见他眼里都了泪,心里一说要不算了?
等小孩儿被前后两重的快感刺激到失神,再把金属到底,刚好够碾上前列点,过于直接的刺激让人尖叫失声,全都发起抖。
这玩意儿会留下一点一两天才消失的后遗症。
少爷也没接茬,接过来一仰又喝掉了。
心中嗜血的暴望愈发滋长,他们是彼此的同谋。
至于后来怎么半推半就地被人在床上按着肚子玩到失禁爽哭那就是后话了。
他没说话,目光而着隐隐的兴奋,握住薛千山的手往自己下带。
薛千山有空就逮着人灌水说注意别留落下病,一杯两杯三杯,杜七摸着饱胀的小腹终于觉出点不对劲儿来。
前端的东西偶尔被抽出去,在他即将高时又重新堵回来,刺激着深的凸起,一来一回拉扯着感官与神经,叫人感觉快要被弄坏了。小少爷意识恍惚泪眼朦胧,一下求饶说放开,一下又息着说你死我吧。
小玩意儿继续往里戳,不杜七的战栗和挣扎,裹满水坚定而缓慢地往深推。小小通满布着神经,被异物入侵摩,疼痛传遍全。
脆弱得不行,反而更生出年长者的暴戾与破坏。掐着腰深而重地弄,反复抽插,抵着肉将送进深,生生又把人上一次高。
然而一预见到放大了数倍的痛感与快感被施加在自己上,畸形的望就如同开了闸似的奔涌出来,底下也跟着涌出一水,叫嚣着急需被堵住被填满。
薛千山握着人下意识曲起的弯打开,让底下抬的与的都暴在视线中。张开手心,给他看掌上那一枚银色的东西,笔直的细细金属杆,端开着一支玫瑰。问他:用不用?
虚握着人递来的水杯跟他对视:你是不是憋着干点儿什么呢?
薛千山一本正经滴水不漏:哪儿能呢,都是为了您好。
金属棒终于被抽出来,浊过了会儿才跟着涌出来,堵得太久了,没法溅,只能一点一点往出漫着,像真被玩坏了。
高因此被拉得漫长无比,细碎的颤抖好像停不下来,后面箍紧了埋在内的东西,一撞就颤得更厉害。
小孩儿声音半,抬起眼瞪着他:别废话。
那种疼不是后被撑开时撕裂的疼,而是一种陌生的尖锐的刺痛,痛得人灵魂都要出窍,仿佛能从腔里尝出血腥味。杜七死死攥着人手臂,冷汗眼泪一起往下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