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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啊!好吧……”向导投降,不再争辩。
能看对方的心不意味着能确信对方……特别是我们大分时候不在一起行动,她有很多私人时间……如果我不在的时候她什么,我既不能第一时间察觉,更不能第一时间阻止。事后发现……那事情已经发生了啊……不是吗?
但很快,库斯看见弗伊布斯心里那抹认同淹没在了海量的轻蔑的情绪里……读弗伊布斯的心真是随时能把人气死!
弗伊布斯松开了他的手。
他搭上奥瑞恩的肩膀,同时对弗伊布斯伸出手。弗伊布斯皱眉,但没有拒绝。
这时候,向导突然联想起了此前听过的一条信息:哨塔近来对弗伊布斯不太满意,因为这位哨兵虽然完成任务的能力无可挑剔,但总是脱离指挥擅自行动,特别是“出差”的时候,由于协同人员少,弗伊布斯简直可以说是完全脱离了监,每次任务都有相当一段时间谁也不知他去了哪干了什么。弗伊布斯的解释是他希望能给他的向导带一些有意思的礼物,他的随物品和测谎结果也确实证明他没有说谎,但哨塔仍旧感到不快以及不安,而且考虑到这位哨兵的人格画像,这种不安有其理。塔警告弗伊布斯,他这种行为会降低他的安全评级,但哨兵的态度是――他非常乐意降低自己的安全评级,这样他就不会被委派那些连向导都不能带,公开履历更不会记录,一个人独自执行的任务。
他“听”见弗伊布斯心里过了什么,似乎是某种程度的认同,认可他说的情况是真的。
奥瑞恩难得这么和弗伊布斯统一战线,说出来的也是对他的谴责:“外面世界奇怪的观念那么多,你干嘛要听进去,还拿这些观念来衡量你自己和贝罗娜?”
“你真是没事找事。”弗伊布斯说,嘲笑地。
呃,谁知怎么一回事,反正从我在外边接的人和听过的事看,风俗观念就是这样,男人们和哨兵们在不忠这件事上有特权,会被容忍、原谅,有时候甚至说是……鼓励。所以女哨兵作为哨兵就是会被……好吧,其实男向导作为男人也是会被……但我能保证我肯定不会,可是我不能确信贝罗娜……
你在说什么傻话?弗伊布斯对他说。你们已经结合了,你能感觉到她的情绪,看到她的心灵。你不能确信什么?
什么?他问。在他发问的同时他看见弗伊布斯站起来,向后厨那边走。
这时候他听见他的哨兵在叫他:嘿库斯,你过来――算了,没事啦。
于是向导开始不出声地讲起来:主要是――我和你们不一样,她和她们不一样!她们女哨兵,就是……你们知,外边的世界对男人不忠的容忍度比对女人不忠的容忍度高,而对于哨兵的不忠的容忍度又比对一个向导不忠的容忍度高……
是吗?奥瑞恩感到怀疑。我觉得正好相反,几百年前他们把疏导和行为混为一谈,疏导就是,就是疏导――显然,应该是对向导不忠的容忍度更高吧?
哈哈,推餐车――达芙妮说这种好事那得叫弗伊布斯来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