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宁也看了看我，没说一个字，然后偷偷摸摸地把手揽上了许彤晨的腰际，了她的侧腰肌，以为我看不到似的。

        沉量才直了腰板，捋了捋自己腻的下巴，“毕竟你小子之前在警专的时候，就是出了名的小色胚子，后来上了警院有所收敛，可我相信＇江山易改，本难移＇。”

        “……”

        我瞬间灵机一动，却依然板着脸对他俩说：“得了，打住吧！我还得上去跟量才副局长汇报呢，真没工夫听你们俩这些＇向左走向右走＇的故事。不过，既然你主动承认错误了，那么你俩都得答应为我点事；待会儿我跟副局长汇报的时候，要不要把你们俩的事情一说给他听，完全取决于你们自己能不能帮我。”

        十多分钟之后，沉量才方才双站定与肩同宽，两手一提一放了个收势，全上下全是汗水，已然累得气吁吁。

        我听了这话，立刻在心裡憋了坏笑，对沉量才严肃地问：“那到底是您亲戚么？这个问题咱们局裡不少人都想问了很久了……”

        这俩小傢伙的事情搞定了，接下来便是要去对付沉量才了。

        “啊？这……可是……”

        一听我这话，庄宁还没什么反应，许彤晨倒是有些急了，惊叫了一声看了庄宁一眼，然后又尴尬地看了看我撇了撇嘴，低下的时候，却是一脸的茫然和失望。

        我对沉量才这瞬间的变脸倍感突兀，但我心中因为藏着仲秋娅给我那么多钱的事情，所以我也没细细思量他为什么会突然有些愤怒，直接亏心地回应：“量才副局长，我何秋岩明白自己现在的份，所以请您放心。”

        “那么好，接下来按我说的：等下你们出去的时候，把莫阳给我一併带上，直接送去医院——除了民总医院、省医科大，还有咱们警务医院之外，哪家医院都行——给他送去检查一下。我不能给你们细讲我跟他在香青苑裡都遇到什么事情了，但我能说的是，他遭受了一次剧烈电击，而且会有轻微脑震的可能。医药费的账单记得拿回来，我去找财务报销。如果有什么大问题的话，立刻给他办理住院；如果没什么大碍，你就给他接去你住的地方。”

        “嘿嘿，算不上研究，有兴趣罢了……平时是喜欢看武侠的，除了金庸古龙，过去老时代的传奇杂闻之类的东西我也感兴趣，什么霍元甲、黄飞鸿、燕子李三的故事之类的……哦对了，我没记错的话，当年在南方十里洋场跟青帮大亨黄老太爷斗法的大八党龙沉老闆，好像也会八卦掌，而且传说这人还是个武术行家。沉副局长，您原籍好像也在那边，您跟这位沉老闆该不会有什么渊源吧？”

        说着，沉量才叹了口气，用着让人很不舒服的眼神盯着我说，“现在的警察局，对于警员的私生活要求也不是那么严格了，所以即使我作为你的上司，我基本不对你抱太大的期望，我也不好对你的个人感情和方面的事情指手画脚——别说你们＇警专帮＇年轻一代人，就是算上所有从警务类学校毕业的学生，能不沾赌不毒，我这个市局副局长的就已经谢天谢地了！我比较介怀的，还是关于夏雪平的事情，你别因为她的事情打乱你风纪的正常工作就好。”

        “哟？原来是这门功夫！”

        我真是不知该聊什么话题了，心裡也是有鬼，所以才选了这么个开场白。

        我便只好绕过他的拳路，坐到茶几后，边喝着茶边等着他把拳打完。

        “我倒是不关心你这个，”

        “拿着吧。换车玻璃和买保险柜的钱就从这裡出，我没算错的话加一起估计撑死了也就一千块钱；剩下的钱，就当我为你们俩随份子了。你们俩以后好好相。别嫌少，那些美钞我自己暂时也不敢动。”

        沉量才很是不高兴地看着我，挠了挠自己的双下巴，又对我略带讽刺地问。

        “去去去！聊点正事吧……怎么样，我听说香青苑裡的场面，那些穿着古装的女人一个个的，有是＇褪放钮扣儿，解开罗带结，酥白似银，玉浑如雪；肘膊赛凝胭，香肩欺粉贴；中间一段情，出风＇，香艳得很吧！今夜的醉生梦死，你小子可消受得起？那香青苑你去了第二次了，还能从裡面自么？”

        待我进了门，他也没停下，只是告诉我：“你先坐下，等我一会再说。”

        “还要问么？……一个女人莽莽撞撞的，结果可好，闹出来一个＇桴鼓鸣＇个知周正续死前说的话——夏雪平告诉他的？”

        庄宁听了，立即收起了话匣子，跟许彤晨对视一眼，又都面对着我绷着脸抿着嘴。

        “二位，在我这没有＇啊—这—可是＇！”

        沉量才着汗，大口着气对我炫耀地说。

        我有些战战兢兢地看着沉量才，对他问：“关于夏雪平的……什么事情啊？”

        我假意称讚。

        收了钱之后，他俩也没多寒暄，激动地赶快把莫阳带离了办公室。

        我冷冷地说，“只有＇行＇还是＇不行＇。两位，你们还在警院实习期，就来了市局风纪，刚缩回了胳膊，看了看我和庄宁后，又只好把钱在手裡一动也不敢动。

        “这我就更不知了。夏雪平现在跟那小子搞得不清不楚的……但我倒是觉得，夏雪平的嘴巴应该严得很，虽然我讨厌她的，但是在原则问题上，我还真必须给她竖个大拇指，毕竟是夏涛老局长的女儿。至于艾立威怎么知的……我只能说这小子的机灵程度，一般人是比不过的——至少你小子跟他差了一大截呢！说不定是夏雪平在蒐集刘红莺的资料的时候，被艾立威看到了，他之前就这样帮我查过资料，他想这样帮夏雪平减减负，也不是没有可能。”

        我发现在

        “你小子该不会对国术搏击这方面，也有研究？”

        “呼……每天都得打上一套啊，要不然就生疏了……这累的我噢！……刚才这一套，就是闻名天下的北派南传的八卦掌，也算是我家传的功夫。”

        我走到沉量才的办公室门口，敲了敲门后推开门，一进去，之间这傢伙居然在办公司室裡依旧打着刚才那套拳。

        我调节了一下自己的呼，把那个像是锁着三十六天罡七十二地煞的箱子小心翼翼地锁在自己办公桌的抽屉裡，然后挨个窗确认一下已经上了锁，方才放心地离开了办公室。

        “副局长好兴致，这是什么拳法啊？”

        沉量才微笑着看着我。

        “你小子……别瞎聊！这天底下姓沉的多了，你小子怎么不把我跟沉从文、沉雁冰攀上一起去呢？那个Ｈ乡的人贩子的名字还跟我就差了一个字呢，你怎么不说他是我亲戚呢？”

        这下，许彤晨和庄宁才把钱收好。

生这种事情是要被剔除警察系统的；但是我跟小晨我们俩，真的是相互有感觉好久了！我们俩真的是情难自禁！从进入警院第一天开始，我们俩就邂逅……”

        我有点不知自己该说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