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却沉默了。
我轻笑着看着这个女孩子,笑她的天真,也笑她这副可爱的样子,我对她说:「怎么,还没玩够呐?」「……
这女孩看着我看了一会儿,突然捂着嘴巴笑了起来。
那她缺男人么?这丫把上床爱这种事情,很明显只是当作一种过家家或者摆手影似的游戏一般;而且说起来,以这个小姑娘的姿色,在学校裡应该不缺男孩子追。
」说着,女孩跪着移动着自己的膝盖转过了,抓着自己的屁,扒开了屁沟,接着把子一蹶,把自己的菊门展示给我。
看着一直翘着屁,努力扒着沟给我展示自己屁眼的这个女孩,我伸手摸了摸她的屁眼。
因为普遍的女生,无论怎样过都过了,好些人还觉得跟男人上了床,是男人佔了她的便宜,所以自己有没有清洁过之类的话,说说就过去;而她,不但极力地声明自己已经洗过澡、灌过,而且还扒开了自己屁给我看,以求证明。
」「我说什么梦话了?」「你一直喊'雪平'、'雪平'的,其他说的什么我听不清了。
还好这女孩已超过14周岁,跟她上床就不属于违法交的年龄了;如果这个事情要是不小心被人知——当然,最好千万别被人知——这快捷酒店的老闆肯定不想声张,我还有办法找个别的理由编造一下,若是这姑娘还没满14周岁,那我真就会落下个「嫖宿幼女」的罪名,哪怕是我是被她睡了的那个。
我算是恍然大悟,为什么刚刚梦的时候,会梦见给十九岁时候的夏雪平屁眼了。
」我把手指从她的周括约肌上抬起,又轻轻拍了拍她的屁。
她感觉到屁上面的,因此吃吃地笑了:「哎呀……大哥哥讨厌!」「行了,转过来吧。
「大哥哥,接下来要玩什么呀?」女孩睁着大眼睛看着我。
为警务人员知法犯法的帽子,我可不起。
「你笑什么?」我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儘她在这个黑酒店裡着卖淫的生意,但我觉得,她其实是很单纯的,这种纯真是演不出来的——这是一个风月场老司机的直觉,也是一个警察的直觉。
而与此同时,她上的这种单纯,让我由心裡感受到了一种躁动,或者说,我的心脏似乎变成了一个官,被眼前的这个女孩的这种纯真的气质,撩拨得起了。
明清时代就从烟花街、胭脂巷传出来的狎亵词语,按照明清时候对于女孩子「年轻」的定义,那么这两个词彙应该形容的,是14到17岁的青春期少女。
记住地阯發布頁就这样一个动作,让我发现,这个姑娘其实很单纯。
大哥哥,这个'雪平'是谁啊?是你喜欢的女孩子嘛?嘻嘻,不知那个女孩子要是知了大哥哥你的嘴巴和脸被我屁坐了,会是什么反应哈哈哈……」女孩顽地笑着。
「呃……等会儿,你刚才说,又跟我了一次?」我满脑发懵。
女孩看我半天不说话,下半边脸绷住了,抬着眉睁大了眼睛,很是惊恐地看着我:「大哥哥……你别生气啊,我其实早上你进来之前,我在洗手间自己已经给自己灌过了,还洗了澡,上一点都不髒,不信你看。
「大哥哥你刚才是不是噩梦了?还说梦话来着。
我一直都在睡觉,怎么会跟女孩子爱呢?而且,她还用了个「又」字。
我听罢叹了口气。
那么,这样一个天真的她,非要到这裡来这种勾当,那就只有一种可能了。
第一次的时候,你没插进去就了,我还以为你这个大鸡巴哥哥中看不中用呢;结果第二次的时候,我在上面骑了你半天你都没,我把自己屁眼都套在大鸡巴上,给自己都插了,你还是不,我累得都在你边眯了一会儿;刚才这是第三次了,我高来了两次之后,你居然还是一点反应没有!……气死我了!我就只好用嘴巴口了……」我靠,原来我睡着了以后这么经折腾么?但是与此同时,我心裡刚刚起来的担忧终于落了听:还好没在这女孩内内,毕竟,这个快捷酒店是个窑子,我还真害怕生病的。
「是啊……」女孩看着我,调地笑了起来,「实际上,我跟你了三次。
这女孩缺钱么?自己的两顿饭都是一盒饼乾加上果汁解决的,穿的也是校服,背包看起来也很朴素;更何况,如果是需要钱的青春期的女孩子,会去找一些鸡援助交际——从东洋传来的这个恶习,现在对于有些有钱人和高级白领,早已司空见惯。
我开始怀疑,这个女孩来这裡进行卖淫的原因,似乎并不是那么简单。
卖婬女下海的原因无非三种:缺钱;缺男人;被人胁迫。
「嘻嘻,大哥哥,其实刚刚你没有出来的时候,我有点生气,所以,在你刚才醒来以前,我一直用屁和自己的小妹妹坐着你的脸来着……你不会气我吧?」女孩看着我,脸上挂着调的笑容对我问。
明明已经染指过她的肉的我,虽然真的好想义正言辞地问她一些问题,再对她进行一番貌岸然的批评教育,但我心裡那条正义神经,真的是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