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要乖就够了。”
“啊,对不起。要不然我再重?”伊人立刻慌了。
接下来的日子就在家和学校两点一线中度过,简单,却平静。但是伊人渐渐不安起来,她发现仁咏慈一直没有来学校上课,难转学走了?她不敢主动去问,想从同学那里听到什麽消息,可是没人谈论他。过了大概半个月,终於有人注意到这一点了,不经意地提出,其他知情人就说:“大概是回本家了吧,听说他们家的大家长住在别的城市里。也许仁咏慈去那边读书了。”
伊人动作僵住,不晓得如何回答。
仁念慈说:“你老实说吧,不用骗我。”
男孩莞尔,说:“你还真老实,叫你说实话你就真说啊!有多想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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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摆好桌子,叫男孩过来吃饭。他只尝了一口,就说不好吃。
“也对,你这种脑简单的女孩最好相了,不会算计人,所以和你待在一起很省心。”仁念慈说这话时脸上扬起灿笑,将他俊美的脸庞映衬得愈发明豔.这个男孩上透著妖气,美丽人,叫人看了心里不安。伊人开始怕他,怕多了就变得麻木,反正自己没少被他设计过,兵来将挡,水来土淹吧。
伊人心一沈,以後再也见不到仁咏慈了吧?仁念慈也在,冷冷地哼一声,继续看手上的书。伊人回看他,嘴动动,没说话。安娜同学这时瞅见到他俩,问:“你们知情况吧?仁咏慈为什麽不来上课了?”
“撒谎可不好。”
“我知,我很傻,所以你说什麽我都听不懂。”
“他的事,我不清楚。”仁念慈眼都不抬,说话的语气冻死人。安娜吐吐,又去和别人聊天了。那天晚上回到家,仁念慈心情不好,晚饭由伊人来。
伊人闷声地说:“我没担心。”
“不用,凑合吃就行了。”这就是弟弟和哥哥的区别,弟弟可以忍,但是哥哥对生活品质要求极高,一点不合意都不会将就。伊人慢慢放下心,秀气地吃东西。她害喜不严重,多数时间都没有太大反应。饭吃了几口,仁念慈问:“你是不是很想仁咏慈?”
“我很乖了。”她都放弃自尊了,他还要她到怎样?当才麽?现在也差不多了。
“他不回来了麽?”
人也未能免俗,她是最普通,最需要人爱护的女孩。
“嗯,吃你的饭,睡你的觉,好好读书,别的事情不要。”男孩笑笑,觉得还是有必要给女孩一点甜,於是又说:“至你那咏慈少爷嘛,他现在应该好好地活著,不必担心。”
伊人回:“我不会和你斗心眼,我也斗不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