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该出门了吗?会不会迟到呢?”
穿着女装的阿傑一如我预期的,自动自发地就代入了女M的角色状态,如同一个楚楚可怜的女,对於我的命令百依百顺。
电话的那一,好整以暇欣赏着整个调教过程的,当然是我此刻心灵上的主人:哲哥。
“好…我答应你”
“晓滢,我希望你在调教之后成为的样子,也许透过今天晚上的聚会你可以明瞭…但那也许不会是你想要的、或是你可以接受的事情,你愿意吗?”
意识到今晚的他有些迟疑不决,我轻声安他,鼓励他开口说出他想要的。
然而,无视於在外等得心焦的我,哲哥像是消失了似的完全足不出,连同午餐也是请秘书带餐盒进去、传出去的讯息更是不读不回。
“哲,你是不是要我…”
哲哥一边把我牢靠地固定在沙发上,一边悉心照料着不弄乱我的妆发、礼服的下摆从我大的中间垂坠而下,遮住间的三角地带。
好不容易捱到了下班,我立即开车到了哲哥的公寓。由於常与哲哥出双入对,大楼的警卫早就已经认识我,忙不迭地向我挥手致意。
我小心地挑选用词,深怕让旁人听出了什么端倪。即使有夫之妇的我又和哲哥有一的事早就是公司里公开的秘密,但我仍努力在表面上维持着专业认真的假象——这当然也要归功於丽馨的建议。
从不着痕迹的鼓励他、到使用“娘娘腔”、“变态”等等负面的词彙,很显然的,肉受到拘束限制和言辞的挑逗从心灵上制约了他的愉悦感。
他引导我走回房间的沙发上坐下。用黑色的眼罩盖上了我的双眼,我的眼前顿时陷入一片黑暗。接着我感觉到手脚都被系上了质感的枷铐、双手高举过后用绳子固定,双则是左右大开固定在沙发的扶手上。
我在言词中不断地引诱着他,当他在我的“威利诱”之下,羞耻却又兴奋地承认自己是个“喜欢穿女装的娘娘腔”时,我清楚地看见他的小阴颤抖着溢出了透明的汁水。
时间飞逝,转眼间时间已经过了八点。好不容易见到了哲哥打开大门走了进来。看起来若有所思的他从酒柜中取出红酒,斟了两杯摆在吧台上,示意我陪他一起小酌。
等待了一会,观察到我已经逐渐适应、并且把挪动调整到一个舒服的姿势之后,一片制的口罩覆盖住我的嘴巴。
最终,我还是点应允。
“嗯,晚上我有个聚会。下班之后你就直接过来吧!”
我知自己正在面对心理上最后的障碍,自己以及周遭的人的人生即将永远地改观。再也不会是那个原来的严晓滢、不是林颖傑的妻子、甚至不再是吴明哲单纯的情人。
哲哥再度亲吻了我,把我抱在怀里搂得很紧,他的心声即时隔着衣服还是听得一清二楚。我知他是真心的希望我蜕变成为他想要的样子,并不是随随便便地就决定这么,而是很认真的,在考虑我们之间关系。
些许危险的气息。但是我非常清楚,此刻的我已经走过了某一个分界点,再也回不去了。
我随手用缎带象徵地把他固定在椅子上,刚洗完澡的阿傑上散发着淡淡的香气,顺的发丝、服贴轻柔的丝在他上全然没有丝毫的违和。紧接着我取出早已准备好的贞带,将它套在阿傑他那看似起却依然柔的阴上,进一步限制了他肉获得快感的来源。
哲哥倏地将我搂入怀中,低吻上了我的。我任由他亲吻着、一双手温柔地抚摩着我的耳背、后颈。让他把鼻尖靠在我的额边,呼着我上散发的香水味。
面对着任我摆布的阿傑,嗜疟的兴奋感再我内游走着,下渴望被爱抚的冲动一分一秒都在持续增加。我把黏贴在阿傑贞带的罩杯上,双M字型地大开,要求他以嘴巴帮我服务。他厚实的弄得我连连,不时用大紧紧夹住他的以宣快感。
这晚,就在阿傑被我风衣底下的火辣装束震摄住的当下,我把视讯通话功能打开的手机,连同包包一起放在小茶几上让它面对整个房间。
我听到哲哥走出门去,拨通电话:“喂…是我,
“嗯嗯…我都听你的…”
口罩的中央是一个O型的金属环撑开我的双,圆中央似乎有个圆形的子之类的东西堵住开口。
“等一下无论这个房间走进来的是谁,你都必须接受他与你交…当然,你随时可以拥有停止这个活动的权力…我也许在你旁边、也许就在外客厅,只要你喊我名字、说我不要了、停止,我就会把整件事停下来,好吗?”
透过我的手机镜,哲哥全程“欣赏”了女装的阿傑接受我调教的过程。浑然不觉的阿傑在第二次高之后没几分钟就已经沈沈睡去,而我则是悄悄地下床把一切归回原位,向哲哥声晚安之后,才渐渐地睡去。
哲哥告诉我,今晚我是这个聚会的女主人,要求我务必表现出为一个女主人应该有的姿态来。
让阿傑从一个单纯的女装癖逐渐蜕变成一个受倾向的变装者,我自认为这是很大的进展。隔天上班,我感觉自己如同表演才艺之后,等待主人奖赏的物一般,自顾自地雀跃着、整天魂不守舍地期待着董事长室里的哲哥“召见”。
最后,按奈不住的我取出橡胶制的假阳在他大面前好好地发一番。期间,阿傑则是在我的手指和的双重攻势之下,在贞带里了两次。
蒙着双眼的黑暗让我的感官异常灵,口枷些微的不适感让我的呼有些急促起来,张开的嘴巴也让吞嚥唾的难度增加不少。
这样,就够了。
我沈默了一下,回想着丽馨告诉过我那些有关於他的事、想起那一天晚上和陈医师上床的事、想起昨天阿傑那妖异美丽的样子。
“唔…嗯,没关系的、哲,你说吧…”
陪着他啜饮了半晌,面对着仍然不急不徐地摇晃高脚杯的他,我忍不住开口询问。面对我的试探,他深情地凝视着我,但却是一副言又止的神色。隐隐约约地,我似乎猜想到了什么。
我在哲哥的公寓里有个专属的小套房作为盥洗及更衣室,简单的沐浴之后,我坐到梳妆台前熟练地为自己画了一个晚宴妆,并挑选了一套红色的小礼服,美背及低的设计衬托着让我无瑕的肌肤及深邃的沟更增添几分贵气。几个小时前那些不安的情绪早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到了下班时间,我终於鼓起勇气拨了内线给他:“哲,今天能去你那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