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连我都不知你的存在,就是因为你清楚他一心要杀你,然后才能毫不顾忌的杀掉我,是这样吗?”
“不是的。”神情沉重的高巍突然急慌慌的开腔打断,“主子从未想过杀城主!”
顿了一下,又慢吞吞的解释:“主子并非一直都是想杀你的想法,前几年他就改变了注意,只打算杀了这个死士以后就……”
话未听完,裴寂脑中就轰鸣一声。
原来小钩从以前就一心想要他死,直到前几年才改变了主意。
原来小钩从来就不喜欢他这个兄长吗?
原来小钩这么恨他吗?
明明他从到尾就一心一意的把小钩当亲人看待的,他究竟是
错了什么才让小钩这样的恨他厌他,他想不通,真的想不通。
恰巧听到后面的话,裴寂就恍恍惚惚的看着他,再恍恍惚惚的问:“就什么?小钩要你杀了死士以后,就打算怎样对我?”
“……囚禁城主。”高巍低着,很心虚的模样,“主子打算把你囚禁在小时候你们住的院子里,终生不再让你出去一步,也不准再见任何人一面。”
听完,裴寂轰鸣作响的脑子里一瞬间就空了,彻彻底底的空了。
“为什么他要这样对我?是我错了什么吗?还是我哪里让他不满已久?”
好久,他才痴痴呆呆的提出心里早就抑制不住的疑惑。
“我是他的亲兄长,他是我的亲弟弟,从小到大我一直把他和爹都视为我的至亲至爱之人,爹死后,我全心全意信任的唯他一人。”
“这些年他说的话我都在听,他劝我不要闯祸不要发火,我都在尽量到,我为了他拼着命的要去寻找救他的金丹,甚至把我唯一的保命符也给了他,我连阿墨都没有舍得给……”
“主人,你不需难过,也不必觉得奇怪。”后的死士面无表情的说,“因为这是他不得不
的事。他必须把我们这些暗中潜在的危险全
剔除,再把你囚禁在掌心里随时看
着,他才能安安稳稳的活下去。”
裴寂愈发茫然了。
“那些试药的药里,裴二少就是其中一个,但他和普通药
是不一样的。”
躺在地上气都难的死士深深叹气,无奈的告诉他。
“他是最宝贵的实验对象,所以他的只会拿来试前面已经经过实验的良好蛊虫,然后再细心的培养出更好的下一代,最后……”
“最后?最后什么?”裴寂的脑子乱如麻团,只知痴痴愣愣的重复。
这时,有人忽然无声无息的出现在他后,熟悉的嗓音依旧低沉,轻缓,如山岭里的涓涓细
,清冷温和。
“最后把唯一成功的蛊虫种到你的上。”
裴寂闻声猛然回,就见一
玄纱,发插银簪的京墨目光咄咄的注视着他,而她的
后就贴着跟随而来的乌鸣,手指还正大光明的拽着京墨的衣袖一角。
不知为何,乌鸣今日看他的目光满是戒备与警告,像是圈养领地的野兽,正警惕环伺自己的所有物。
裴寂看了眼神态古怪的乌鸣,又看了看眼前的京墨,见她一袭衣裳玄黑,银簪夺目,这是她以往一贯的装扮,却和无罔阁里的她决然不同。
而且她的上还有锁链,她本该无法挣脱的。
京墨继续说:“裴钩的
上会被种入次一等的蛊虫,如此他就会替你承担全
的伤害,感受你全
的心绪,知你所知,获你所感,和你可谓真正的一
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