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宛摸进厕所隔间,猛地将短袖校服的下摆连带着罩都掀到锁骨上——
“五分钟之内收好东西出来,不然你就自己想办法回家。”
她搜索着脑海里少得可怜的剧情碎片,终于想起来这号人物是谁——
“喂,你暑假不去你妈那儿兼职么?她不缺人手?”
公馆所有佣人唯陆聿首是瞻,他常常故意
真是拎不清自己的份。
陆家还有正儿八经的两位少爷,也是“言宛”同父异母的哥哥。
在他眼里,这个同父异母的妹妹的存在,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他——当他的母亲怀胎数月之时,老子正在外面一个陪酒小姐。
言宛上辈子都没拥有过这么傲人的量。
言宛从未受过这样的讥讽,心中忿忿,忍不住回瞪他一眼:“关你什么事。”
言宛只觉这本书的作者脑子有病,写的什么恶俗剧情?
陆聿不免冷笑:“我提醒你,现在老和我妈在欧洲休养,没人护着你。你在这个家里住一天,就给我老实听话一天。”
刚给她发信息的陆聿,年纪稍长她几个月,也在这所私立高中上学;另一位大哥陆远风已过而立之年,书中对他描述并不多,只知他已入主陆氏,颇商业手腕。
眉心微蹙,言宛从宽大的校兜里拈出手机。
屏幕上弹出一条微信通知:
何况仅从言宛的长相来看,他就能判断那个女人究竟是多么平平无奇。这使得他父亲的出轨愈发地讽刺。
然而书中的言宛因为缺少对青春期发育的认知,把这对巨视作难以启齿的不堪,也是她后来屡屡遭遇同霸凌的导火索。
她忍不住上手了自己一把,细腻的肉从指间微微溢出。手一撤下,子上立刻浮现出五指的红痕,真是豆腐的一样。
黑色库里南平稳地在路上行驶着。
的确,言宛的母亲曾是一个陪酒小姐。至今十几年过去,她明面上虽已改行经营一家足浴馆,暗地里菜单上却仍在提供分边的特殊服务。
话是这么说,老子对这个女儿也没有太多感情。
眼下也只有材是值得期待的了。
言宛刚才赶在最后一分钟跑到了校门口。在烈日炙烤之下狂奔而来,她整个人气吁吁,口还在急促起伏。
无非是人到老年,开始迷信风水玄学,为满足大师所说的“儿女双全”,才把言宛接回家来。
于是,言宛只好按下想要继续欣赏自己这双巨的冲动,拉好衣衫便推门出去。
当时她着薄汗钻进车里,陆聿看她的眼神还是一如既往地嫌恶。
人们的情值,她就能变美变强,实现逆袭。
一想到即将开启的暑假,陆聿已经无法想象和言宛同住一个屋檐下是何等折磨。
她有些爱不释手,还想再一把,兜里的手机“嗡嗡”震了两声。
原书中,“言宛”是陆家老和一个陪酒小姐的私生女,一直跟在妈妈边长大,直到初中毕业才被接回陆家。
他戏谑不屑的语气,打破了车里的平静。
一对又大又的子如白兔一样蹦了出来,似两颗粉滴的红莓,缀在高的首上。
*
发信人备注是陆聿。
“真磨蹭。你干脆待在学校别回去了。”
言宛沉默片刻。她已从原主残存的记忆里窥见,倘若不听话,会招来怎样的下场——
向来逆来顺受的绵羊亮出了只能磨碎草料的牙齿。
陆聿只给她留下五分钟的余裕。
无论她与这位哥哥相得如何,言宛还要搭顺风车回家。毕竟陆氏公馆距离地铁站是有好一段距离的,她也没有多余的零花钱支付出租车的费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