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bu分情况下,人在shenchu1梦境之中的时候是不知dao自己正zuo梦的。
但大蛇wan非常清楚,自己正在zuo梦。
原因很简单,此刻的他正在被千叶所玩弄。
还是那熟悉的、无边无际的森林,还是那缠绕于他周shen将他束缚的藤蔓,还是面前那个面带微笑的、呼唤他为“大蛇wan老师”的「少女。」
这样的场景,最近一段时间每晚都会出现在大蛇wan的梦境之中。
带给他痛苦的折磨,却也带给他无上的欢愉。
而现实中的千叶并不会这么zuo。
现实之中,千叶是个乖巧的好孩子。
在学业上,教导千叶对大蛇wan而言是一件非常轻松的事情。千叶聪慧而好学,大bu分时候只需要自学就能够解决绝大bu分的问题,只偶尔的时候会带着问题来问他,也是一说就通一点就透,竟大蛇wan也不禁赞叹于千叶的天赋。
在工作上,大蛇wan很少会带千叶zuo任务,大bu分时候都是千叶自己行动。但偶尔大蛇wan也会去查阅千叶的任务情况,任务的完成率是百分之百,同行之人对千叶更是多有夸赞。
在生活上,千叶总是非常自律。每天按时按点起床,工作学习都安排得一丝不苟,和御手洗红豆那个不叫起床便动不动睡到日上三竿的小家伙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而最让大蛇wan有所感chu2的,是每天深夜他忙完各种事务归来之时,千叶为他所留的那一盏灯火;是推开门时那dao温和的“欢迎回家”;是厨房里为他所留的一份晚餐。
在很多年前,大蛇wan就已经买下了如今这栋房子。但直至千叶到来之后,大蛇wan才忽然对这里产生了一种“家”的感觉。
这一切对大蛇wan而言也许并不是必要的,但大蛇wan并不觉得讨厌。
每天都能看到千叶的笑容,日子安宁而平和,美好得仿佛一场幻梦。
但在他的梦境之中,那个乖巧得如同兔子似的「少女」却是摇shen一变,成了狡黠的狐狸。
一如此时此刻。
大蛇wan被藤蔓束缚着,但他并没有试图挣扎。这样的梦境他已经zuo了很多次,挣扎gen本毫无益chu1。
他的整个人被吊在半空,全shen上下完全赤luo一丝不挂。他的双臂被向着两边拉平和shenti形成“十”字,可双tui却是折叠着,被迫向外打开成半蹲的姿势。
不用说,这当然又是梦境中千叶zuo的好事。
“大蛇wan老师。”梦中的「少女」向他靠过来,轻巧地坐在了他的大tui上。他长长的黑发散落着,被「千叶」随手捞起了一缕,绕在手指上把玩。
“今天想要玩点什么呢?”
银铃似的声音响起在大蛇wan的耳畔。
“呵呵呵呵。”大蛇wan声音喑哑地笑着,“你想玩什么,原来我还有选择权吗?”
在梦境里,大蛇wan永远都是被动承受一切的那个。每次千叶对他zuo些什么,他都gen本没有反对的余地。
美丽的「少女」眨了眨眼睛。
“啊呀,可是这里是大蛇wan老师你的梦境哦!”
「少女」的神情灵动而狡黠。
“包括我,”纤长的手指指了指自己,“也都只是gen据老师你的潜意识创造出来的存在。大蛇wan老师也非常清楚不是吗?现实中的千叶,似乎并不是我这个样子呢!”
大蛇wan没有说话,他知dao「少女」说的都是对的,而他无从辩驳。
“所以说我对你zuo的事,其实都是老师你自己内心深chu1的渴望罢了。我在zuo老师你想要我zuo的事,又怎么能说是我没有给你选择权呢?”
“是你对你的学生产生了yu望,不是吗,大蛇wan老师?”
美丽的「少女」将自己的脑袋枕在大蛇wan的肩膀上,于他的耳畔吐气如兰。那温热的气liu落在耳廓上,让大蛇wan感觉到一阵酥酥麻麻的yang意。
yu望,吗?
“我可从未对你zuo过什么。”大蛇wan说。
诚然,即使是在梦境中,也一直都是千叶在单方面玩弄大蛇wan。虽然这样的春梦已经zuo了很多次,但梦中的大蛇wan和千叶其实一直都没有发生什么切实的关系,最亲密的举动也就不过是接吻罢了。
他们没有zuo爱,没有交合,从未彼此拥有,从未水ru交rong。
这说明了什么?是说明他其实并没有对千叶产生yu望吗?
不是这样的,那无数次因千叶而起的高chao就已经是最好的证明。
也许,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