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闲是被一阵铺天盖地omega发情的信息素被迫打开了房门,脸色难看又隐者担忧的走进。
李承泽发情了。
他几乎是进去的一瞬间就被强ying的被迫提前进入了易感期,李承泽眼角shirun通红,轻chuan着气靠近,双手挽住脖颈,那镣铐不知何时解开了,修长的双tui此时跨坐在他shen上,小猫似的轻贴着索吻。
范闲呼xicu重,尚存的意思理智告诉他不可以,李承泽还怀着孩子,可眼前的人儿双眼迷离,gen本分不清现实,只一个劲儿的热火,偏生劲还大得很,压着范闲在床上gen本动弹不得。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难dao是因为怀孕吗?
不,不可能。
范闲很快就否定了这个想法,医生没有告知他这个的相关,这更像是.....
“唔!”思索瞬间,范闲猝不及防的被温热堵住,shirun灵活的she2tou伴随着信息素扑涌在口腔里轻舐着,突然间一颗ying粒被狠狠sai入hou间,范闲双眸微睁,恍然间明白了什么,愤力的想挣扎和遏制着自己hou间的呼xi,焦躁又绝望的恐惧,眼底的哀求没能逃过李承泽的双眼。
方才那双眼迷离的人儿此时却清明得很,下定决心般的在他腰bu的min感chu1一揽,被狠狠蓦然的刺激范闲再也无法克制,药粒顺hua的liu入chang胃,然后一阵燥热此时从下腹腾升而起。
易感期的提前到来加上媚药,意志力再强的Alpha,也无法保持清醒了,范闲双眸通红紧紧抓着床单,呼xi因为隐忍而若隐若现,话语几乎是从牙feng里一个字一个字挤出来“不.....不要这样,承泽.....别....你疯了吗?”
李承泽轻喃着,神色黯然“这才是....一起下地狱.....范闲,过了今夜,我们都成了罪人了”
害死这孩子的罪人。
无法遏制和加上可以放纵,yu望被无限放大,李承泽tingshen动腰,像是不顾一切的用力,范闲的眼神几yu清明,却又迅速在火海中逐渐沉沦,直到信息素逐渐散去,云肚泛白,血腥味在房屋里散开时,范闲猛的清醒过来,随之而来的是前所未有的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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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必安的办事的能力毫无回旋的余地。
李承泽一直在想两全其美的方法,可思来想去,那唯一的办法,就只能是用范闲最难看的下场换来。
法庭上宣判时,李承泽浑shen像失了力气般tanruan下来,若不是有林婉儿和谢必安在旁搀扶,只怕要当中倒地。
新闻在一瞬间铺天盖地,什么大集团名门望族的少爷强jian自己亲哥哥,又蓄意谋杀自己孩子的,写得真是引人注目,连同那间充满令人心惊“刑ju”的房屋和各种诱哄的录音带都被曝光,不过几日便铺满全城。
李云潜更是脸色铁青,别说看望了,连公司都很少去,整个李家闭门不出,一夜之间就像是消失般寂静。
范闲从那不可置信的双眸,泛着绝望通红,到法庭上被镣铐锁住的双手,眼神平静的模样,每一刻每一丝细节如同烙印般烙在李承泽的神经上,还有那个未曾出世人间的孩子,令李承泽在无数的夜里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保护协会为李承泽申请了洗去标记的文件,很快就批了下来,负责人看向他的目光带着怜悯,通知他记得时间去医院洗去标记,从此就可以恢复自由shen了。
但洗去的标记会有一个疤痕,那是无论如何都去除不了,无论是激光还是什么,无法zuo到完美无缺,就像在告诉他,他的人生已经被范闲毁了,而他也将范闲的人生毁了。
这才是真正的....范闲说过的.....一起下地狱。
从医院回来的时候,李承泽搬离了那栋充满各种不是很美妙的回忆的别墅,想着要去收拾一番行李,望着清冷寂静的房屋,却突然没有什么要收拾的,他没有带来过什么,也不想带走什么。
这些本来就是范闲在李承泽来了之后添置的,原本几乎空无一物的大别墅到才堪堪有了家的模样。
路过楼梯口时,李承泽听到了一阵细小的呜咽,带着委屈和害怕小心翼翼的探出一颗mao绒绒的脑袋,他才猛然想起,这几天忙着chu1理事物,几乎都快将呆萌忘了。
小狗看见他的那一刻,立刻摇着尾巴兴奋的跑来围着李承泽转,吐着she2tou睁着那双大眼睛看着他,高兴得很。
李承泽笑着摸了摸它的小脑袋“看来你只能跟我走了,呆萌”
那间噩梦的房屋此时也被收拾干净了,是法院作为证物拿走了,但由于太多,剩下的李承泽放在网上拍卖了,总归是有人要的。
只是在一chu1角落里,一个纸箱子,里面的东西却让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