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你怀疑是云儿的。我若知，也不怕告诉你。你手上并没有任何证据才来问我的，不是吗？可惜了，我也想知其中关节。我甚至问过云儿，可惜，她也说不知。”

        慕寒枫眉一扬：“你什么意思？”

        “是吗？那就剩我最后一个要求了。我要你，自废右手。”

        慕寒枫一听，上嚣张气焰立时退了不少。

        他担心又急切地看了眼躺在地上人事不知的顾妙棠，他不能再耽搁了，他得尽快解决眼前的状况。

        “我既然答应助你，必定会让你如愿以偿。你生养的我，当知我说话从不作假。我问你的是：顾妙棠桃园受袭，是不是你的，或者你知晓些什么？”

        长孙无忧轻嗤一声：“欺人太甚？我吗？风月国虽然不讲理纲常，却也讲仁义义。你是顾家男人吗？你有什么资格爬顾家家主的床？你第一次抱小如的时候，小如真是自愿的吗？你又置我这个儿子于何地？你说你喜欢云儿，喜欢，就要在她十来岁多点就诱她破了吗？你再次打着喜欢云儿的名义来欺辱无

        “我喜欢的是她的人又不是她的。她是不是子，我并不在乎。她不喜欢我，也没有关系，我喜欢她就好。不要说云儿会不会成为当家人，就算是，我想，她还没有强大到能够勉强我她的后院人。反倒是你，父亲，你这样为云儿打抱不平，可是心系于她？母亲知么？你护国公府正夫份要如何和云儿在一起呢？而且你既然如此深爱顾丝云，又为何与别的女子牵扯不清呢？若不是我来的及时，你是不是打算就真的抱了她？”

        “父亲糊涂了。母亲即使废了你，也不会好手好脚地放你出府的。”

        长孙无忧说的极轻，又极清晰。

        他按了按太阳缓解疼痛，冷笑：“你是要威胁我？告诉长孙飞虹？去吧，儿子，一定要去，我想离开护国公府不是一天两天了！你如果能助我脱府，我感谢你都来不及。”

        原来这就是爱一个人的感觉吗？可以如斯卑微，患得患失。

        慕寒枫听到他说自己没有办法和顾丝云在一起，本就有点热的脑袋更加沉重起来。

了红，也不知对面的父亲看出来没有。

        名名分都可以不要，但是她既已有心上人，他再只个透明人，他实难心安，他不求自己用房事绊住或者获得她的心，只求能在她心里多点份量。

        “你可知晓其中关节？”

        慕寒枫冷笑：“既是我的，我承认了又何妨？不是我的！我还不至于差劲到出手没干掉正主只死了个仆人！”

        “打算没有，办法却是有一个。无论云儿会不会成为家主，我都会助你和她在一起。但是我有件事要问你，且今天这事不能就这样算了。”

        之前，他并未将此事放在心上，反而因此打发了女儿顾丝云的多次纠缠，让他觉得省心不少。

        可是，他并不讨厌这种陌生的感觉，他甚至有点迫不及待地想和所爱的人亲诉心、水交。

        慕寒枫怒从心起，大吼一声：“长孙无忧！你欺人太甚！”

        然而他现在明白了自己对庶女也是亲外孙女顾妙棠的心意，他整个人都不好了。

        他自从两年前那次被顾妙棠撞见惊到了，他的分再也没有雄伟过。

        “你不会无的放矢。说吧，你有什么要求打算。”

        慕寒枫这一声喊，声音太大，而时间又过了这么久，顾妙棠皱了皱眉，有要醒来的征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