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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女儿的孝心

        当时园园才１２岁。

        一般说来父母对女孩子的教都会比较严格，因为一旦犯了错误女孩子总会比较吃亏。但是在「小姐村」却恰恰相反，因为女孩子长大后反正都要小姐的，所以这里的父母都不怎么教女孩子，有时甚至会故意放纵她们，以便让她们养成轻浮的格，长大后好更容易适应小姐的工作。

        「小姐村」的村有一个水库，每到星期天或者放暑假，村里的女孩就会和男孩一样到村的水库去洗澡。洗澡的时候男女生之间难免会打打闹闹，有时闹着闹着一时冲动就发生了关系。园园小的时候就遇到过这样的事情。有一次她去村的水库洗澡，结果被五个男生给轮了，轮之后，五个男生还把她的衣服给抢走了，她只好光着子跑回家，父亲见她把衣服弄丢了，还打了她一顿。

        在「小姐村」女孩子十二、三岁就破了，甚至怀孕的大有人在。所以很多父母在女孩子十岁之前就会教给她们如何避孕。有时女孩子出去玩，父母还会在她们的口袋里上两只避孕套，叮嘱她们说：「闺女，一会要是有男生你，你千万想着给他套。上个学期爹都带你打过两次胎了，你可长点心吧！」正是因为在这样的环境中长大，所以「小姐村」的女孩格都很豪放。有一次，村里的中心小学开运动会，一个六年级的女孩在参加一千米跑的比赛中，因为出了很多汗，索就把衣服脱了，着上在场上奔跑。偏巧那个女生发育的又比较早，两个圆鼓鼓的子随着奔跑的脚步上下摆动，引得男生纷纷起哄。

        小月和园园每天下午１点钟上班，常常要工作到凌晨才能回家。到家的时候早已累得疲力尽，倒便睡。一觉醒来，已是第二天上午１０点，又要准备第二天的工作了。小月的父亲见女儿如此繁忙，自已什么忙都帮不上，还要给女儿凭添许多麻烦，便打算早点回家。小月一听父亲要走，心里十分难过。自己已经两年多没有回家，父亲才来三天又要离去，自己甚至没有和父亲在一起吃一顿像样的晚饭，心里很不是滋味。没想到正在这时，小月的手机响了。小月接起一听，原来是洗浴中心的经理打来的。经理说他们刚刚得到内消息，最近公安局要在全市开展一次大规模扫黄行动，所以洗浴中心要暂时停业一段时间，等风声过了再通知她们上班。小月放下电话说：「爸，我们这里每次扫黄都得持续十天半月，您就在我这多住几天吧，让女儿好好陪陪您。」当天晚上，小月亲自下厨了一顿丰盛的晚饭。吃过晚饭，小月把父亲领到自己的房间，自然有许多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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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月是单新家庭长大的孩子，母亲在她四岁的时候就去世了，是父亲把她抚养长大，所以小月和父亲的感情特别深。妻子去世后，为了不让女儿受委屈，小月的父亲一直没有再婚。当时父亲才三十出，正值壮年，到了晚上常常被

家的女孩要是没过小姐，就会被村里人说三四。小月小的时候因为长得比较漂亮，长辈就经常夸她说：「这丫长得真俊，将来长大了进城当小姐肯定是牌。」小月的父亲每次听到老乡这样夸自己的女儿，心里都美滋滋的。

        两年前，十七岁的小月和园园结伴来到城市，像村里的其他女孩子那样在一家洗浴中心起了技师。一开始，她们住在洗浴中心的员工宿舍，因为宿舍条件比较差，在赚了一些钱之后，她们就搭伙租了一套房子。说起这间房子的房东还是当地派出所的所长。这人叫李得胜，别看官不大，出手却极其阔绰，光房产在市中心就有六，还经常出入高档娱乐场所，是小月和园园的常客。当初小月和园园打算租房子的时候，他手里恰巧就有一闲置的房产，于是就租给了小月和园园。虽然说是租，但其实一分钱租金都没收过，只是每月都会来这里和小月园园打上几炮，就充房租了。他自己还打趣地说：「别人租房要银子，我租房专要女房客的子。」

        一个二年级的男生冲她喊：「姐姐，你子真大，让我吃两口吧！」那个六年级的女生回瞪了他一眼说：「小Ｂ崽子，想吃，回家找你妈去！」一个城里来的实习老师都看傻了。

        「小姐村」的女孩子们上学以前，夏天都很少穿衣服，和男孩子一样光着屁在村子里到乱跑。上学以后虽然不再光着子到跑，但是在家的时候，尤其是晚上睡觉的时候很多女孩子还是喜欢光着子，小月就是从小养成了睡的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