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像大火一样把我吞噬了,我无法控制自己的感情,喜欢他,想和他拥抱,接吻,或者一些其他的什么也好。
于是她赤着脚下床,翻开那本没有写过几个字的日记本,在最新的一页她写:
可严思然是她的女儿。
陈立夏说她又找到了几值得一看的片子,男主角很帅,这里的“片子”自然指的是av。
,“哪来的女朋友,是我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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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思然对这些一向兴致缺缺,陈立夏却不由分说地全发给了她,让她收藏起来,说不定有需要的那天呢。
冯钦真心发问:“你和你女儿熟吗,这孩子能服你的教吗?”
殊不知严思然压没有睡觉,她赤着脚跑出去,浅绿的睡裙摆像荷叶那样散开。
严思然无意识地绞着裙摆,“没什么。”只是想你了。
或许已经到了需要的时候,严思然想。
贺延的目光有意避开她的,“不早了,明天还要上课,早点睡。”
如果严思然不是他的女儿,贺延会认为这是一种蓄意勾引,毕竟他已经三十七岁,不会感觉不到暗示和调情。
严思然不情不愿地说:“哦……”
大家怎么都不说话,是有什么心事吗??^??
她是散发着清甜气息的水蜜桃,青涩,诱人。
他是知严思然从小跟着妈妈,他自己也是了父亲的人,更加明白小孩难,尤其是青春期的小孩。
而此刻严思然在干什么呢,她正在和陈立夏进行一些见不得人的交。
贺延感受到了她的情绪,以及想到今晚冯钦说的话,他说:“不想睡吗?”
幻想是容易激发人望的鸦片,严思然感觉小腹一阵阵发酸,是发情了。
贺延惊讶了一瞬,他问:“怎么了?”和在电话里说的话一样。
他也没有想过对严思然施加父亲的权威,贺延认为他和严思然是平等的。
伴随着爱一同滋生,她渴望着和贺延毫无保留地亲密,伏在他肩,和他接一个绵长的吻,然后被他剥去内衣内,最后插进来。
贺延回忆起这两天严思然的种种表现,他无奈地笑了笑,“大概不太好。”
“噢……”冯钦这才想起来,贺延不是孤家寡人,虽然他没有老婆,但是有女儿,贺延回江城也是为了女儿。
她干什么都记着严思然,这种事也不例外。
睡裙下没有内衣,细细的肩带挂在白的肩上,出大片脯,甚至隐隐看得见房,很白,白到刺眼。
合上日记本,开门的声音从外面传来,细微的声音,贺延怕吵醒严思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