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想让他这些吗?
他逐渐发现一个问题,为什么女人和母亲会如此不同?不都是女人吗?不都会当母亲吗?当想到自己的孩子在别人下受这种折磨,母亲们会不会伤心呢?会不会恨自己怎么生下这种孩子们呢?
为什么他不是女人呢?为什么他偏偏长了那个可耻的东西?
他常常幻想着,一觉醒来,那个邪恶污秽的化就不见了,可是从不,它牢牢地长在他上,似乎那就是他灵魂的一分。
他想割去它,无数次想过,他拿过刀比划过,但终究下不去手――一个很可笑的事情是,这东西,这长在男人上的东西,男人自己没有权利碰的,能碰它的,只有女人。
真是奇怪,明明是自己上的一分,象征了他罪恶与污秽的一分,可他却没有权利对它什么。
一切的一切,都让他觉得,干脆还是早点死掉算了。
死掉,死掉就好了。
死掉,来世换一个完美的女,继承母亲的事业,完成母亲的夙愿,再也不受这种生而为人的折磨。
林微雨出现之前,先生提前交代过这是个真正的女子,而且世高贵,颇有才学,让他们这些男子小心一点,注意距离,免得辱了家族名声,最重要的是,座谈不能再办了。
李晚镜松了口气,座谈的主人是轮的,上就要轮到他了,他一直提心吊胆,如今这个中途闯进来的女子打破了这个淫秽下的座谈,让他有点小小的感激,也因此她进来时,他多看了他两眼。
林微雨那个时候才十二岁,已经出落得相当清丽,一眼就能看出来是老式贵族教导出来的女子,仪态端正,背得很直,发高高梳着,给人一种潇洒又端庄的闲适仪态。
不过李晚镜瞧着她,总觉得她羸弱得像一阵轻烟,风一就会消散在世间,如此透明而不可琢磨。
她和别的女子不太一样,既没有习武,也没有有力的手脚,她似乎常年生病,苍白得像纸,眉目里透出一病人特有的忧郁气质。她的手腕好细,很容易就会被断的样子,乌黑的眼睛总让他想起母亲的黑宝石。
她应该很适合白色,就像冬日阳光下天空飘的薄云。可是她总是穿一薄绿,上还着绿花,与乌发相映,鲜艳夺目,他仔细瞧了瞧,不是绿花,竟然是碧玉薄片,缠着细细的金丝,真是个富贵如意天香佳人。
李晚镜不知她是来什么的,为什么会来这里读书,这里几乎没有女子会过来,难她是打算来这里寻觅个男子带回家吗?
李晚镜觉得可笑,这里的人,除了他,其他都应该是有婚约的,就连他,名义上也有婚约。
林微雨坐下来后,细弱的手指支着下巴发了会儿呆,便注意到了这边若有若无地盯着自己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