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深的无语后,李晚镜已经将我手上好了药膏,用纱布缠好了。
“就是生出的孩子不圆啊,没有眼睛啊痴呆啊这种的天生残缺……”
“……嗯。”
“什么?妻主在说什么?”他点点我的鼻尖:“什么畸形?”
“好了……”我疲惫地挥手:“这个话题先这样吧!”
我艰难:“就因为起不能便被发去当隶?!!!!!”
“什么的?”
“也不是没有可能,若他连起也不能,被发现的话,就只能去隶了。你想,但凡能起的,得了妻主允许,都可以自渎嘛!”
“妻主觉得呢?”
李晚镜眨眨眼:“历来如此。晚镜也不知,不过晚镜觉得,应该是为了让男子知自己嫁来妻家是来什么的吧?”
房前十日男子会在袋下方点一红,此红会在七日内将男子的染为红色,房前三日取下。房第二日男子回门前进行检定,若出为白色或无色,证明男子得了妻主欢心,可以回门,有正式名分;若出为红色,说明其能力不行,或妻主对其不满,可以直接休掉,或贬隶。
“就,今天母亲提起来了,我很好奇啊……”
“……”
我听着小美人嘴巴里冒出来的“袋”“出”等词汇,都要打结了,而且这个内容真是让我无从吐槽……
“哼!妻主不与我圆房,我要怎么验!我讨厌你!”说着他甚至还咬了我肩膀一口。
“……”我的脸红了红,但随即又想到了另一个问题:“若男子是个大家公子,会因为验之事成为隶吗?”
突然问这个?”
过了好半天,我终于哆嗦着问了一句:“他们到底是怎么想到的把……染成红色啊,这样不会很吓人吗?而且孩子不会那啥吗?畸形?”
我在他不情不愿地讲述下,知了这个回门验是个什么东西。
不过,我倒是勉强能理解为什么青夏会如此愤怒了,原来这竟然是关系到男生存的大事吗?!
“哦。”可能是一种不会影响遗传物质的染色品,古代总是有一些奇奇怪怪的科技,我不再细想这个问题,转而有了新的疑问:
“怎么了?妻主怎么这个表情?虽说晚镜未和妻主圆房,但我们不是事出有因嘛!晚镜可是正常男子,”他说着说着就有些羞赧,整个人压在我上:“你摸过晚镜那儿,肯定知的……”
女人这么想我还能理解,压迫者不视人为人,无非是为了自己的利益,可男人自己怎么也这么想呢?
他们的价值观到底是怎么回事……男人存在的价值难就是能力吗?!美貌呢?!才华呢?!劳动价值呢?!都统统视而不见了吗?!
他一把掐住我的腰,笑:“自然是侍奉妻主,让妻主享受极乐的呀!”
他把我的手指一一分开缠,而且错开了指节,缠得很好,我的手还可以灵活握拳张开,握拳张开。
“为什么要这种事呢?”
“没听说过啊。”
“对呀!无法起以服侍女子的男子,就算出再好,也不过废物一个。男子没有本事,不过依附女人活着罢了,若连绵延子孙的功用都没了,不贬去隶,难还要好吃好喝养着不成?”
我偷偷瞧瞧李晚镜,想说的话都到了咙,但就是没勇气问出口。
“怎么?”他笑:“妻主是想问晚镜没有和妻主圆房,是如何通过验拿到正夫名分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