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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他没想到陈耕听了这话顿时就说:“这个简单,村里不是就要上修路了,这本来就是二狗争来的东西,等他的病好利索一点了让他到工地上去指挥几下,让报社的人来拍几张照片不就了事了。”
这下轮到张三全惊讶了,他可知修路是多么大的一个功劳,如果背上这个功劳的话陈耕往上升一级到镇里都不是不可能,顿时他就知陈耕是真的关心二狗,能为他豁得出去。
顿时就佩服的说:“我真是佩服你了,这么大的一个功劳你都能这么轻松的送出去。”
“我那是给我儿子,我都六十了,就算是有这个功劳还能跑几步啊。”陈耕叹了口气说,的确,如果他再年轻二十岁的话,他也许真舍不得把这个功劳给二狗,但关键的是他没法再年轻二十岁。
他这也是在给张三全表明态度,表明他愿意不惜代价支持二狗。
张三全听明白了,顿时就点了点说:“二狗认你干爹是他的福气。”
“不,他认我干爹是我的福气,我能看出来,二狗这娃子有福气,不是个普通的娃。”陈耕立刻就反驳。
张三全愣了一下,顿时不说话了,他也感觉二狗有福气,出了事情竟然有这么多人关心,还为他争福利,不由就想起自己那个大哥和家里的一群人,他感觉自己和二狗比简直是太委屈了。
因为天黑了,陈耕和刘八宝几个人在县里的招待所呆了一晚上,第二天早上就从信用社拿了两万块的贷款急匆匆的回村去了,有了钱,他现在一心就想着那条出村的路,要赶紧回去和村里合计合计怎么修路的问题。
路修好了村里的日子就好过了,他当了十几年的村长最疼的就是这条路,最想的事情也是把这条路给修好。
二狗的病房里又冷清了,除了姚花花偶尔过来挑逗他一下就没人过来了,他有时候会无聊的跑过去找刘大宝聊天,就这样日子过去了三天,就在二狗嘴巴都快淡出鸟了想着怎么从医院溜出去的时候,苗翠翠忽然来了。
一鹅黄色的连衣裙,脑袋上带着一个黑色帽子,上一阵的香气顿时让二狗有些浑发,下面的大家伙也没没出息的了,自从那天姚花花进来偷吃以后二狗就没碰过女人了,顿时就恨不得把苗翠翠给压到床上去正法了,不过他还是忍住了,装作一副病怏怏的样子躺在床上一动不动,他想看看苗翠翠的反应。
二狗虽然骨已经全好了,但是医生不相信,所以他的前还是带着厚厚的石膏板,苗翠翠看到这个石膏板顿时就一阵晕,颤巍着声音看着二狗问。
“你咋啦,你别吓唬姐姐。”她说着,火气噌的就起来了,两手插着腰说:“你放心,张大宝那个王八犊子,我非把他的王八给扒了不可。”
“要不是我一直等不到你给我来信感觉不对劲到信用社里打听,到现在都不知你在医院里躺着,你个没良心的,出了这么大的事情竟然不告诉我。”苗翠翠顿时眼圈一红眼泪看着就要落下来。
二狗赶紧就从床上爬起来看着她说。
“我没事,真的,没事,你看,我好的很呢。”他一边说,一边了个扩运动给苗翠翠看。
苗翠翠吓了一顿时就赶紧把他压到床上,说:“不许动,伤动骨一百天的,你这才几天啊能养好了,好好躺着不敢动,留下后遗症就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