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痛苦的忘不掉，这些甘不甘的又记不得。

        斯特不亲他的时候就会凑到神耳边黏糊糊的叫着他。

        “主人，主人。”

        明明应该无所谓了，但是每当在情事时，暂时的舒畅总能让他产生似乎自己还能过下去的想法，于是，很早之前的恨意又接踵而来。

        “当初你把银成功插入我心脏是什么感觉，嗯？是不是觉得很爽快，讨厌了那么久的血鬼终于要死了。”

        神眯了眯眼，这么多个世界下来，斯特好像是唯一一个把自己与他的来源区分开的。

        还以为会被成血鬼猎人的聚集地什么的，毕竟是个风水宝地。

        黑夜中低沉的息。

        神或许真的是讨厌透了斯特，以往没纠正的称呼此时竟也要拿出来算。

        “现在进贡的质量都不怎么好，之前的库存又不新鲜了，过几天我就自己出去给主人找食物。”

        斯特说的是真的，神不知睡了多少天后没有看到他的影。

        神越来越没耐心这些事了，只要能结束掉每个世界，过程都随他们自己折腾去，他不再计划，他很累，他想休息，尽快的。

        “我…我还能再见到他？”

        “不是的…我尊敬的主人，不是这样的，”斯特捧起神的脚颤抖着嘴亲吻，“我不是那些恶心的神明，我是斯特，我是主人一个人的斯特，主人…别把我认成其他人。”

        斯特说话间的气扑在神耳边，“主人开心就好，主人…我爱你，我爱你爱得要死掉了，我是为你而生的。”

了神置于沙发上的手，尽显乖巧。

        斯特的紧的不像话，不仅是那，他的全肌肉都紧绷着。

        “你罪无可恕，但却还有用。”

        “你很难受吗，我很开心。”

        这是神回到这些破烂世界之后第一次与人发生关系。

        于是神又抽出手，在沙发上胡乱了，方转过去询问斯特：“这个世界什么时候结束？”

        ……

        “不要叫我主人，本来就是骗局，不、不用当真。”

        中间又发生了很多事，可是神有些记不清了。

        神心情不坏，但是也不好，他逛了逛这个曾经属于自己的古堡，惊奇的发现竟然一丝没有变过。

        “快了主人，”斯特低着挑选酒杯看不清神色，手指不停地在各色血中游移，最后选择了一杯较粉的双手端了给神，“这杯喝着爽口些。”

        自从他消失了，斯特的世界里就只剩漫长的时光，就只是时光而已，里面不一丝一毫。

        “你想威瑞主人吗？”威瑞是神在这个世界的名字。

        过了好一会儿，神上的人才重新开始动作，依旧是热烈又稠。

        明明是血鬼猎人，现在却过的比血鬼还像血鬼。

        ………

        断断续续的说完了，斯特一时没回应，但是他的却骤然缩紧，让神愈发不过气。

        神又说：“斯特，你老是说，你不是那些神明，既然这样，岂不是，我离开了这个世界，你就见不到我了？呵呵……还有趣的。”

        神语气很恶劣，但脸上的神情却是冰冷一片，隐在黑暗中。

        即使被神威压在泥地里，斯特也毫无波动，眼睛盯着地面上的一颗小石子发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