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痛中我果然破了,鲜血沾上了许多双手套,涂的她们满都是。
每次腰抽动都有电击般的讯号传递。
痉挛,痉挛,然后是令一个不能自己的痉挛。
鼓掌声中,瘦高黑衣人带好了医疗用手套,嫌恶的用两竹筷夹起我的东西。
似乎也弄脏了花岗岩地板。
阴几乎立刻起,弹飞了贞带。
我放心地躺下,已不是虚脱可以形容的疲惫感,昏死而去。
女人换了一批又一批,她们似乎不穿衣服了。
先是大量的白浊,胡乱的洒在糕以及蜡烛上。
瘦高女人接过姐姐手中的女仆上衣,是帮我穿上。
这次只有一小滴白浊出。
她仔细的算着我的高数,开心的数出声音来。
瘦小女黑衣人也拿了一双不锈钢筷,扶正了所谓的「糕刀」。
姊姊一手拿着麦克风,一手紧紧住我的,防止我的。
矮女人架着我在人群前走了一圈。这群女人眼中的嗜表无遗。
然后是电击般的觉。她们上聚在地毯上,把我层层包围,
「可悲肉棒要迎来终结了,他只能一辈子童贞」
她拿了西餐刀胡乱的切着,无完肤的我已无法忍受。
太阳已经西斜。
「来,最后欣赏一下」
在我有意识的情况下,六七的白浊再次出,
以我的嚎叫为引,她们手肌肉越发勤奋。
把衣衫不整的我丢在了家中庭院前,嘱咐了我的女要好好照顾我三餐,便飞扬跋扈的走了,女把我拥入怀中,一边泪一边检查我的伤势。
如波峰跟波谷。
腹以下刺痛的感觉不曾停歇,视力模糊了。
上三小小细晃动而出。
呼逐渐困难。
如凶猛海。
黑白女仆装上沾满了油污,还有渍。
「看来妹妹已经准备好要切糕了,请大家热烈鼓掌!」
姊姊拿了黑丝袜套上我仍然起的阴,在底用力打结。
「1,2,哇!这么快就3,我早的妹妹啊,姐姐是白调教你了」
许多女人已经衣衫不整,夺过手套便暴地对我起来。
「来宾请自行取用」
人群开心的围过来抢食刚切好的糕。
我开始疲,但她们持续刺激。
趁着众人也在自中高,
刺激着我的鼻腔……
挣扎也越来越小。
手套的材质相当糙,我开始感到疼痛。
姐姐发给每位来宾一双橡胶手套,并拿油涂满我的阴。
她们换了一批人,加快了手速。
像是从未吃过如此的美味一般手指。
「尽情的吧,反正你以后只能蹲着小便了,哈哈哈哈」
再次抬了起来,
然后是联聚的峰,高,跟高。
矮小的黑衣人,接过姐姐手中的丝袜,冲我甜甜一笑,
笑得我全发寒,这家伙果然也是女的!
姊姊狂笑着录下了这一切。
姊姊迅捷地松手,从出门就没上过洗手间的我,悲惨的失禁了。
小肚抽了,腹也抽搐着。手被自己的重压在后,早就没了知觉跟血色。
姊姊命人从冰箱里拿出另一盒12寸糕,点上了满满的蜡烛。
停止了一切反抗与挣扎。
按下快门,把我的手机随意入裙内。
女人们争先恐后的,我乱叫着想闪躲。
我倒在地。
我的胡乱摇晃,像断了线的玩偶。
女人的淫水溅了地面。
接着她用力往下压,「糕刀」缓缓过层层油与内馅,绵密的级蓝莓果酱与其他果实搔着我的每一神经。每天严苛的锻炼几乎失去作用,这场景令我失去自制力,几乎姐姐每切一刀我就高一次,我翻着白眼,抖着肉棒,随姊姊的节奏起舞。
很快我就不出东西,但他们不放过我。
姐姐笑的花枝乱颤,拿着小钥匙解开了束缚我一年的壳。
再来黑衣人把我的东西夹向群众,海量的透明,几乎倾盆进了每人张大的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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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室凌乱的女装,混杂着阴的味
姊姊迅速跟黑衣人把我抬出别墅,摔进后座,黑衣人摧满了油门。
仆人!」
拿了我的手机,对着直尺。
这次过了相当久,还是高了。
几个女人想坐上我,都被姐姐架开了。
随着越来越感,我的叫声也越来越尖细。
……这家伙哭屁哦?……欠吗?
慢条斯理的把黑丝袜拉上我的大才停止,手还故意的挥向贞带,痛。
「来,寿星,许愿的时间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