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理嫌小倌动得慢,跨坐在小倌上自己上下抽插着。小倌没多久就了。
小倌这才慌忙地了鼻血,就着鼻血的摸进了舒理的小。只是稍微扩张了些,小倌就直接把阴了进去。这小倌原本都是被插的那个,这会插别人还不太熟练,这几下让舒理的破了血了。
舒理说:“殿下,草民也是有......”
舒理一边在心里吐槽谢书瑥说话水平低,一边说:“谢殿下,不过我到您这来不是要升官发财的。”
谢书瑥果然是说了汴州的大水,他问:“先生可有什么治水良方?”
想跟着舒理。苗疆的医师也好,蛊师也罢,从来都不会固定跟着一个主子。他们只会看钱的多少,或者哪个更有意思。但柳南烟看着舒理脸上的莞尔,眼里却沉寂得像一潭死水,心里不禁泛起了同情和心疼。况且他现在这样,和自己的所作所为也脱不开干系。
“先生,你便不要称自己为草民了,既然你到了我这,我自是会让你升官发财的。”
柳南烟给舒理盖了床被子,说:“这蛊虫怕是舒珩千挑万选的一只,很难对付。”
谢书瑥下了车,一脸忧心地握住舒理的手,说:“先生,可还好?”
“未曾有大碍。”
谢书忱深深地看了舒理一眼,便骑着离开了。
“我自是知殿下的一番好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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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是保护你的安全 。”
柳南烟叫了一个文文弱弱的小倌来,吩咐他伺候好舒理。
早上,舒理穿好衣服在太子府门口等着谢书瑥上早朝回来。
小倌轻柔地蹭着舒理的阴,但舒理看起来不怎么享受。
“我知。”
虽然柳南烟说难对付,但一年内,舒理的脉象就好了很多,至少能清晰地摸到了。柳南烟用药把蛊虫的产卵速度降低了不少,但同时它对血的需求也更频繁。舒理的变好了,可要男人的频率也更高了。
“皇兄!你怎么又在我府上放你那些暗哨!”
舒理收到的消息比皇帝要早两三天,但不去到那亲自去看看水势,他也不好说。
柳南烟抽出手指,大分的被她掏了出来,只留了一点在里面。约莫过了一分钟,柳南烟再摸进去,那只蛊虫已经退回去了,舒理的小里干干净净,一点也没了。
谢书忱骑着过来,居高临下地望着舒理,一脸厌弃地说:“是啊,但是我那暗卫却是有了大碍。”
“先生......”谢书瑥盯着舒理泛着水光的薄,咽了一口唾沫,磕磕绊绊地说,“我有......有那个重要的......大事,和你商谈。”
舒理抬眼看他,他猜测是柳南烟来的时候顺手把那个盯着自己的暗卫抹了脖子,但他一脸无辜地说:“大皇子莫与草民说笑了,我怎能打得过您手下的人呢!”
“给我看看。”柳南烟掰开舒理的,用那小倌的抹在了手指上,插进了舒理的小里。柳南烟往深摸去,那只蛊虫果然出来了,但它并没有很快地开始食,它在等。
小倌完后,就被柳南烟拎了出去,扔了点钱给他。
“太子殿下,我认为您不妨亲自去一趟汴州。陛下心系民众,但也不好随意出京,您若是能代替陛下亲临,我想即使再大的水也不敢造次,民众心里便也有了基。这样才能举民众之力治水。”
谢书瑥这才懊悔地说:“先生......我不是那个意思.....”
这会舒理内的那蛊虫就已经有了些动静,但因为是舒理的血,也没特别兴奋。
现在也一样。
确认柳南烟离开后,舒理睁开眼睛,望着紧闭的窗不知在想什么。
但柳南烟喂给舒理的那颗药,如果不出意外,会让蛊虫陷入睡眠状态,大概能持续七天左右。这会舒理离开柳南烟也确实有风险。柳南烟也不清楚蛊虫昏睡七天后会于一个怎样的状态。但柳南烟还是选择了接受舒理的决定。
太子一拍大便同意了,“不愧是先生,竟想得如此周到!”
舒理拽着小倌的发把他狠狠地按在床上,小倌的鼻梁直接被撞青了,鼻血缓缓地出,小倌有些眼冒金星。舒理又猛地拽起小倌的,传到小倌耳边的呢喃话语却像是恶鬼低,“你是想让我狠些,还是你再狠点?”
谢书瑥感激地说:”那先生,我们便去书房吧。“
将要天明了,柳南烟将舒理上的银针下来,给他盖好被子便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