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鸣悠的话还没说完,任盈盈就阻止了她:“万万不可!”
“盈盈……”萧鸣悠心知肚明这不过是任盈盈安彼此的话,一时间也开不了口再说些其他的了。
“阿悠……阿悠你喜欢么?”
任盈盈见她不发一语,或许是还没反应过来,便微微有些心急的说:“这样一来……我、我就不能一直待在这绿竹巷了,我得随父亲回黑木崖才行!”
“唔、唔唔……唔嗯……”
任盈盈也抱紧了萧鸣悠:“阿悠,你听我说!若是可能,我真的很想一直一直与你在一起,永远也不和你分开,可是……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与其你找上门冲撞了我父亲,还不如、还不如让我慢慢地说服他呢!”
“啊、啊啊……啊唔唔……阿悠、阿悠……唔唔!”任盈盈一面呻着,一面主动的伸出了她的手来解开了萧鸣悠下的长裙,伸出手来握住了她下的那儿。
任盈盈抬起来看向了萧鸣悠,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阿悠……这回一别就不知何时才可以再见了,你、你要了我吧!”
“盈盈,你在说什么啊!”有这么一瞬间,萧鸣悠甚至想要推翻自己之前的决定了,可理智却告诉她这是本就不可能的事。
萧鸣悠反应了过来,她抽到了任盈盈的面前,低下了来吻住了她的。
萧鸣悠一边狠狠地咬着她的粒,一边伸出手来住了她的另一颗,重重的拉扯了起来。
“呃……”萧鸣悠轻哼了一声,苦笑:“也只有这个时候,你才这么主动。”
萧鸣悠微微点了点。
萧鸣悠伸出手来拉住了任盈盈的发丝卷弄着,凑到了任盈盈的耳边住了她的耳垂,她原本还在乎苦思究竟应该怎么对任盈盈开口才好,可是现在……真是想瞌睡就送上了枕。
任盈盈连忙抓住了她那乱动的双手,此刻在说正经事,这人还这样的动作,害得她都有些脑混乱了。
在没人知他在哪里,这样一来……父亲想要收复黑木崖也简单多了。”
“盈盈,你说,我若去黑木崖上提亲……”
萧鸣悠不再说别的什么了,她低下了去,一口便咬住了任盈盈前的粒,用牙齿撕咬了起来。
“唔呃……你、你别乱动!我们、我们在说正经事呢!”
萧鸣悠认真的看着她,一双手却并不安分,她解开了任盈盈的外衣,在她的肤上细细的抚摸了起来,一边又问:“那怎么办?难就这样算了?”
尽萧鸣悠的心中其实也已经早已出了决定,她早就知自己和任盈盈是不可能顺利在一起的,今天之后只怕她们肯定要分开了,出这样的决定本就需要极大的勇气,可是这话由对方说出来之后,她的心中亦是如同刀割一般的疼痛。
听萧鸣悠这么说,任盈盈心中也是茫然,她是决不能让自己的父亲知这件事的,若是知了,恐怕他或许会对萧鸣悠进行追杀也说不定,可若就这样分别……她也心中不甘。
萧鸣悠却不依不饶的问:“我知啊!可这件事究竟要怎么解决?难不成就这样算了?从此以后你我二人就天各一方不能相见?”
“啊啊!唔啊!”尽萧鸣悠的动作有些暴,但任盈盈显然也很理解对方的心情,并未说出责怪的话来。
看着面前这人真瞪着自己的回答,任盈盈心中不知究竟是悲是喜,她猛地一把抱住了萧鸣悠,紧紧地贴紧了她的,她没让萧鸣悠看到自己的表情,但她还是开了口:“不如、不如就这样算了……从此之后我们两清,从此再不相见!”
二人吻着吻着便不知怎么倒在了床上,等到萧鸣悠放开她时,任盈盈已经涨红了脸,呼急促了起来。
见萧鸣悠抬起来看她,任盈盈连忙解释:“我爹,我爹他独断专横惯了,若是、若是被他知他的女儿喜欢上了一个女子……他绝不会让你好过的,甚至还有可能杀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