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鸣悠微微扬起了嘴角,她不等那位“婆婆”说话,便大着胆子走进了珠帘当中的房间里:“如今令狐冲已经离开了,难‘婆婆’还想占我便宜?”
听见二人的谈话,萧鸣悠停止了抚琴,说:“其实……我失去了自己一分的记忆,有些事情我也不知自己会不会,不过今日听到婆婆的琴声,再看到这些古琴,似乎感觉自己微微想起点什么,我感觉……自己以前的确是学过这些的。”
“婆婆”想了想:“也好,我可以教你。”可随后她又老神在在的对萧鸣悠说:“你也留在这里,一会儿我还有些事想问你。”
“婆婆”白了她一眼:“你不就是想知我的名字么?又何必还用激将法激我?我叫任盈盈,你可记住了。”
出现在自己眼前的,是一张容貌清丽绝,肤白的透明,明艳俏丽的脸。
“令狐冲那个傻子还真以为你是婆婆,可这位婆婆的年纪看起来明明与我差不多大嘛!”
这间房屋当中摆放着许多古镇古琴之内的乐,就在令狐冲取琴跟随着对方学琴的时候,萧鸣悠也拿了一张古琴来,自己找了个地方坐了下来。
“婆婆原来如此美,却偏偏要学那老妪的声音,也只能骗骗令狐冲了。”
萧鸣悠微微点:“一切但凭婆婆吩咐。”
“我名字里有个悠字,盈盈可以叫我阿悠。”
萧鸣悠透过竹帘看向了对方:“正是,非非如今在我那里生活的很好,婆婆若是想去看她的话,我随时欢迎。”
原本教令狐冲弹琴的某位“婆婆”一愣,对方的琴意畅,虽然最开始有些阻,可后来却渐渐如同行云水一般,完全不像是才学琴的一样。
“婆婆”停下了动作,对令狐冲说:“明明你的朋友就会,为何来找我学琴?南城市来打趣婆婆我的么?”
还未等“婆婆”说话,萧鸣悠就继续说:“婆婆难想让我一直这样叫你?还是说,这世上真的有女子的名字就叫‘婆婆’的?”
“婆婆”沉默了一会儿:“令狐冲,这样吧,如今天色已晚,我这里不留男人过夜,你与绿竹翁另外去找个去,等到明日再来找我与这位、这位……吕姑娘学习琴艺。”
某位“婆婆”暗暗瞪了她一眼,让令狐冲自己取琴来跟她学。
那女子因为萧鸣悠的话而脸上隐隐约约飘过一丝绯红:“你一个女子,为何跟一个男人似的油嘴?早知如此,我就应该把你留在外面不让你进来了。”
等到令狐冲出了门,里面的这位“婆婆”才对萧鸣悠说:“吕姑娘,你应该不介意陪我这个老婆子住在这里吧?”
萧鸣悠的突然进入显然让对方有些始料未及:“你!”
竹帘里的某位“婆婆”一阵纠结,也只能暂时将这件事放在一边,转问令狐冲:“除了这些,你还有什么事要和我说?”
令狐冲自然遵从:“是,多谢婆婆。”
“你失忆了?”令狐冲和“婆婆”都十分记忆。
萧鸣悠微微点:“我之前曾经遭遇一场意外,似乎是因为这样而失去了大半的记忆。”
萧鸣悠笑了:“我是很怕啊!可是……婆婆难就不想知非非如今如何了吗?”一面这样说着,她一面大胆的掀开了某位“婆婆”的面纱。
萧鸣悠哪里还记得,她是逍遥派掌门的女儿,从小不仅学习武功,还学习占星、医学,琴棋书画自然也会涉猎,毕竟逍遥派所学之杂还不仅仅只有这些,而且,逍遥派的弟子,也不一定要学习武功。
令狐冲想了想:“我想和婆婆学琴,若是能将刘正风和曲洋两位前辈的最后一曲重新带回人间也算是一件好事。”
看着面前的古琴,萧鸣悠感觉自己似乎也学过一样,在“婆婆”教令狐冲弹奏笑傲江湖时,自己也凭借着之前听过的记忆将这首曲子给弹奏了出来。
“婆婆若是不想我进来,那就没法知非非的消息了,更何况……难不是婆婆在听到我失忆的事情之后故意将我留下的?”
说这里,萧鸣悠脸上的笑意更深:“这是不是说明,婆婆对我很好奇?”
隔着脸上的纱帘,“婆婆”皱起了柳眉:“你可真是大胆,难不怕我对你出手吗?”
令狐冲一脸的疑惑:“这……我也不知啊!”毕竟萧鸣悠之前从未说过,更没有表示过她也会古琴这样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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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女人刚刚明明就在那个令狐冲称呼她为“婆婆”的时候笑了,这证明了她其实是看出了自己不是一个“老婆婆”的关系吧?可她现在居然跟着令狐冲叫自己婆婆,真是、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