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宝宝,主人夹不出缅铃。今晚咱们就带着缅铃房吧。”
祭坛下的魔族眼观鼻鼻观心,他们隐约听见祭坛上时不时传来两声猫儿压抑的低呼。但聪明的魔族早已想明白,亵渎魔尊宝贝的那些早就消失,没人愿意成为下一个,这些不是他们该看该听的。
“嗯啊~夫君……”年糕颤动,和后被填满的充实不同,花传来一阵阵空虚,年糕不由自主促夫君照拂自己的花。
后的缅铃被一次深过一次的撞击不断往里推,挣扎的人渐渐失去力气,肉变得缠绵乖顺,跟随节奏不断,耳畔的声音也渐渐变得淫靡起来。
白浊顺着水渐渐消失,只有两个深藏内的缅铃还未取出,每当储博将年糕的双撑开,怀中人就开始哼哼唧唧表达不满,生怕再次玩弄起来。
毫无诚意的歉让年糕瞪大双眸,怎么会有这么无耻的人!分明就是故意的!
昏睡中的猫儿不知这一觉又给主人找到后续继续玩弄他的借口。
后的肉猛然抽出,来不及反应的肉带出一小段被口的肌肉锁住,仿佛一朵肉嘟嘟的小花。
“年糕被夫君到合不拢了。”
“啊——”
“主,夫……夫君……”
礼官尖锐的声音划过祭坛上方,年糕猛然清醒。他刚才了什么!竟然在众目睽睽之下被两枚小球玩到高迭起。一定有很多人看到了吧,猫猫为数不多的面子都丢尽了。
果然偶尔来一次小情趣还是不错的,“主人”和“夫君”各有各的妙,前者带有的归属关系,而后者则代表往后余生只有自己能名正言顺陪着这只小猫。
手指探入幽,里面两枚缅铃在肉的推动下顽躲避着进来的手指。好不容易夹住缅铃,手指不知为何忽然打,缅铃被戳向更深的地方。
长狰狞的不等年糕抗议直指心,细细的刺扎在深入幽的上,储博动作微微一顿,下肉猛然涨大一圈。随后双手拽住瘦劲的腰肢开始了动作。
储博拿起留影石将新婚夜里淫靡的一幕留存下来,这才抱着漉漉的猫儿前去清洗。
上红袍还未褪去,两条白皙的大敞开,小中出的在红衣上晕开深色的水渍。靠在被褥中的人眼角微红,水的双轻轻开启,若隐若现的涎水划过嘴角。
“年糕可知婚礼晚上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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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和主人约定过,新婚要叫主人“夫君”来着。
一场欢爱,微微鼓起的白脯印满了淫靡的红痕,两只大敞的小轻微收缩间,一一白色的浊顺着淌到下的衣衫上。颤抖的双被人闭合在一起,但是作用不大,不知不觉间双再次打开。
最后在浴池中闹到半夜,后那只好不容易取出,前的那只不但没有取出甚至越发往里,破开口深入到子。见小猫儿彻底罢工陷入昏睡,储博这才停手,那只子内的今日就暂时留在里面,明日在打开口将其取出。
肉棒插入前,缅铃被猛然推向深,脆弱感的子口急剧颤动。一时间年糕分不清自己是后的兴奋还是前的刺激,总之两口同时出高的淫水。
甜甜的嗓音带着一把小勾子,勾得深沉目光中染上弄弄的望。
“该,该房……”
前一瞬还在祭坛,后一瞬已经仰面被压在大红的锦被间,闻言年糕羞红了脸。
“主……”年糕还未落下的话在主人深沉的目光中生生拐了个弯,“夫君~”
“啊!呜啊……”
“回答夫君。”储博抬手解开猫儿的凤冠,终于得偿所愿柔到发间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