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dao是不是因为我没爸没妈,自己独自一个长大的,我和好多人不一样。好多时候他们说起什么话,我都听不懂,干点什么事,我都看不明白。他们也不明白我。
我记得有一次,韩啸云骂我脑子有问题。他说我放着荣华富贵不要,非得摆出那种脸色给魏弃之,叫他知dao他不能重用我;可我zuo出这种姿态,那些清liu名士向我示好,我却也不理,显得我刘良到死都是魏子稷的死忠党羽。他问我,我这样所作所为,不觉得矛盾吗?不觉得可笑吗?
虽然只有韩啸云当着我的面这么骂过我,但我知dao我周围所有人心里都这么觉得。他们心里嘲笑我,暗暗排挤我,恨我就算这副zuo派,还是从来没被大将军弃用过,他出征总要带上我,一有机会就派我出ma。我虽然没加官没晋爵,却有实实在在的战功。
所以,我一直都觉得,大概,魏弃之是能明白我的吧。说起来,他也和我一样,算是没爸没妈,自己独自一个长大的。他们其实也不懂他。他们只是依附他,大bu分时候都揣摩不明白他的心思。
虽然我也揣摩不明白魏弃之,但我没讨厌过他。当魏弃之什么大事都没搞出来,没有权势叫人想依附他时,他们说魏长官这人怪,又孤僻,又阴沉,还记仇,相chu1起来特别叫人不舒服,少接chu2为妙。
刘良和他走得近,嘿,刘良嘛,刘良又傻又愣,一看就是脑子有问题的种。傻子pei怪人,天造地设。
我是真的觉得,就算很多事情不尽如我们的心意,我和魏弃之还是有很深的情谊的,这个情谊真论起来,其实不是我们为对方zuo过什么给过什么而结下的,而是说……一种感觉……一种愿望……想要留住这个朋友,或者说最起码,不要成为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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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脸贴着床板,颧骨火辣辣地疼,膝盖重重跪在冰冷的石板地上,上半shen本来就没穿,魏弃之一撕,我下shen也光了。
他抓着我的手腕,ding开我的膝盖。他ting进的时候我痛得叫了出来。
“你还是恨我吧。”他冷冷地说,不顾我的痛呼,快速抽插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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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边吃枣子,一边跟ca地的刘十九说:“你尽guan去和你们魏大将军如实报告,爷骂他是小胡婊子,cao2他娘的祖宗八辈子。”
刘十九继续介绍这盘枣:“……是贡果,圣上赐给大将军,大将军特意送来给您尝尝。”
“爷可不伺候他。他下次再来,要么爷死在他手里,要么他死在爷手里。”
“夏天快到了,将军想吃冰酪酥吗?”
“魏弃之!遇见你老子算是倒了八辈子的大霉!”
“大将军听不见,大哥你就省省力气。”
“你知dao魏弃之他妈是个胡人婊子吗?又卖舞又卖唱又卖肉――”
“过几天您那里伤好了,大将军说给您送烤羊羔吃。”
“婊子养的!他就是个婊子养的!”
“也能给您搞来点贡酒喝喝。”
“老子和他不共dai天!”
她把抹布扔进水桶,抬起tou看着我。
“大哥,你打不过他。你要是能打得过,早不用在这儿骂人了。”
啊!气煞我也!
刘十九又说:“其实……您稍微服一下ruan,可能大将军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