棉质的布料被花出的水打,对于柔的肉来说,它实在太过糙,但底下那团的火热却着它不由分说地挤进来。
舒棠惊惧地摇着,却不敢再大幅度挣扎:爸爸放我下来吧
舒棠还记得眼前人是自己的公公,他吻着摸着不着寸缕的自己,比那晚更加激烈。
徐理双手着她的肉,抱得稳稳当当,他埋着她的玉,连饱满的肉都被吃进嘴里,那力度之大,让舒棠觉得自己的灵魂都被了去。
舒棠被徐理一把抱起,光洁的双被动地环绕在他腰上,失重的无措感让她不得不搂紧了他。
呃啊啊啊啊啊啊!
徐理的灵巧地玩弄着她的果,一会儿飞速扫弄尖,一会儿又抵住往下压,激起她的阵阵颤抖,小猫发情似的嘤咛声声黏腻。
啊舒棠的神智被徐理技巧高超的持续挑逗渐渐击溃,一时间不但忘了挣扎推拒,反而顺着情不自觉地着双,想把圆的子送进他口里。
舒棠一听,像是在嗜人的黑暗迷中找到出路一般,快速点:嗯脱掉脱掉!
舒棠已经没有力去想自己亲手脱掉男人的内意味着什么,她只想快点摆脱这被内开花的难捱折磨。
徐理浅浅抵在她里,贴在她耳边低声询问:什么别进来?
舒棠立时尖声哭喊起来,奋力挣扎着,想要逃脱这最感的折磨:别别进来别进来啊呜呜呜呜
啊啊啊啊啊!
不别这样爸放我下来啊不要
内内不要进来舒棠着眼泪呜咽,难受得直摇。
他将人轻轻抛高了些再抱住,两团圆正对着他的脸,泛着盈盈水光的绵就像牛味的果冻一样,弹可破,白诱人。
那要脱掉吗?徐理又问。
舒棠双目紧闭,大颗大颗的泪珠像断了线一样掉下来,不得不接受了自己被徐理进阴的事实。
这个姿势,舒棠的双环着徐理强劲有力的腰,毫无遮挡的下贴在他的衬衫上,一粒纽扣蹭着蹭着卡进了她的肉里,那突兀的异物感既无法忽视又似隔靴搔,刺激得舒棠稍稍回神。
徐理三两下解开带扣,连内都没下,就这样径直冲向了那条着水却紧闭的花。
终于,他毫无阻隔地埋进她里。
他的牙齿合着磨咬,将柔感的玩得愈发红翘。而没有被照顾到的绵肉,正颤颤地摇着浪,渴望得到爱抚。
他强势地制住她挣扎的手,在她的腰间抚摸。她的口腔被他四征伐,勾着丁香小亲密。
你来,你自己来脱。徐理温声诱哄着。
意识到两人现下的情景,她涨红了脸,大惊失色,激烈扭动起来,小小的纽扣在她的动作间却被蜜得更深。
没了内的阻挡,的肉一寸一寸破开舒棠的,那力度让她无力抵抗,那热度几乎将她灼伤。
然而还没等舒棠放松地歇口气,他又立刻冲了进去。
唔爸不要不要唔
了上来。
她颤抖着双手,费劲地把徐理的内从他后扯下。徐理刚从她的口退出来,坚的肉棒便迫不及待一般从束缚中出。
啊!
未曾抚过的球被骤然纳入热的口腔咬,舒棠颤抖着惊叫起来,修长的脖颈高高扬起,脚趾蜷曲着,双勾得徐理更紧。
舒棠终于被放了下来,脚一落地,却浑发,本站不住。
这吻铺天盖地,舒棠的视线完全被他的脸占据,仿佛整个世界只剩他一人。
红的尖高高翘立在白柔的玉上,颤颤悠悠地昭示着它被男人狠狠疼爱过。
掌心下的肌肤水细腻,怎么都摸不够,徐理了她饱满的肉,眸色深沉,没有说话。
她着气,弱无力地被徐理搂在怀里。
狭小的花被生生劈开一个口,侵犯进来的物事又糙又,带着灼人的热度,刺着她的。
她清楚地知他们必须停止,但抵抗声却被他咽了下去,连同她的唾一起,卷进他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