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向他歉，我又犯病了。他反而向我歉。我摸不着脑，但自从我脑受损以来，我摸不着脑的事太多了。

        我想起了一抽在脸上的鞭子，下意识地抬起。弗洛里安耸动着，非常不悦地看着我，汗水从他脸上下来。我用手里的手帕帮他汗，他闭上眼睛，倒一口气。他松开了埃莉诺。他了。

        那天晚上，有人把我叫起来，我发现是埃莉诺边的女仆。她让我吃药，然后对我说弗洛里安找我。我跟着她，从漆黑的走廊摸到弗洛里安和埃莉诺的卧室。女仆打开门，让我进去。我隐隐听见弗洛里安尖刻的挖苦，他在说埃莉诺像个死去的女一样，只有喜欢尸的人才会对她起

        我觉得扫兴。

        他站起来，我看得出来他在强行忍耐他的不适。弗洛里安喜欢干净，不会喜欢的味。我捧住他的脸，把他嘴角的干净，然后到他的嘴里，他的牙齿，他的，他口腔里的每一个角落。我把的嘴里充满的苦味，我把它们咽下去，接着想起相似的味我他靴子上的我求他我我对他说我好爱他那时候我还爱他

        弗洛里安凶狠地把她压在地毯上，她大声抱怨着，一边皱眉，一边又朝我笑，好像她现在不是被，而是往伤口上浇药水。我很羡慕她，希望我也有她这样的忍耐力。她伸出手，去我睡袍下的阴，接着突然大叫了一声，痛骂起弗洛里安，说他像狗一样鲁。我听见弗洛里安的声音，寒意十足，说，看着我，托斯。

        我叫得很大声。

        我觉得我现在这副让我失去了很多生活的乐趣。连每时每刻都变得断断续续。

        弗洛里安对我说，汤姆，站起来，我们去床上。

出了一下那个正在出的小口

        我看向弗洛里安。我觉得这个问题我好像曾经在脑海里回过很多遍：是你说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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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知我是谁，我在哪儿，但我知我要给一个人口交。他现在正抱着我。他赤，有一不属于他的味。他不断说他爱我。我吻他的脸，然后是脖子，然后是口，最后我趴在地上，把埋在他间。我的眼泪沾了他的耻。我听见有个女人在说，他会忘记所有不开心的事，只记住开心的事。她说你在犹豫什么呢，弗洛里安？她说反正他不会怨恨你，物尽其用有什么不可以的？

        她说，她听人说我的口活儿很好，她想见识一下。

        他看到了站在门口的我。他显得非常恼怒，埃莉诺却笑逐颜开，让我快点进来，令她的丈夫起。弗洛里安掐住她的脖子让她闭嘴，可埃莉诺挥挥手。那个女仆的力气很大，我猝不及防被推进去，门重重关上。

        他接着吻我，帮我把衣服穿上。我才想起来他刚刚第一次帮我口交了，而我到了他嘴里。

        她说过来，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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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觉得受若惊。我笑了。他一言不发地用指腹刮去我不断出的眼泪。那个女人走过来，递给我一条手帕，夸我得很好。我记起她是埃莉诺，弗洛里安的妻子，女主人，她对我很友好。她请我往后退一退，给她留一个位置，她好坐在她丈夫的阴上。她坐下来了，然后乐不可支，像婚礼上的神官那样宣布说：你们可以接吻了。

        埃莉诺说，我们去床上再来一次。我希望弗洛里安拒绝她。

        我回过神的时候，弗洛里安在吻我的脸。我在泪。

        我正在服务的男人说，汤姆，可以了。接着他又说，托斯，够了。我的发被抓住，我才意识到托斯是我的名字。我被他抓着发提起来，完了他又松开手，我发疼的。我看到了一个很漂亮的男人，接着记起他是我的主人，弗洛里安。接着记起我的主人弗洛里安爱我。

        埃莉诺一面促弗洛里安，看着我快点，一面促我，把衣服脱掉。弗洛里安松开她的脖子，扇了她一巴掌，她反手也给了弗洛里安一巴掌。她坐起来，起膛。她的确是一位公主，和弗洛里安站在相同高度的人，看我的眼神就像看一个东西，一个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