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我之前不是被电晕的。这个项圈改良太多了。
我想折断那只手。如果我有机会,我会折断它。
我试图抑制我的起,我也没成功。我最终还是得像铁棍,望被弗洛里安进我的内,在我的小腹里横冲直撞,焦急地想要一得宣。但是弗洛里安把我绑起来了,我摸不到自己。弗洛里安也不摸我,他抓着我被他打得火辣辣的两屁。
我听见弗洛里安笑了一声,接着俯下,金色的发梢落在我眼前。他对我说:你自找的,汤姆。
托斯,他说,我对你有一些额外的容忍,但它们也是有限度的。如果你再试图攻击我,我就把你的小和小臂砍掉,让你以后真的只能在地上像狗一样爬来爬去。
我的第一反应是逃,然后发现我被绑着,四肢拉开,像个五分尸的姿势,趴在床上。我的膝盖和手掌的伤口隐隐作痛,紧接着我发现它们被绷带缠着。我的小腹下面还了一个靠枕,把我的屁垫高。
有一个东西罩了下来。弗洛里安的外套,充满侯爵阁下的熏香。我飞快地把它裹在上,手指抓着领口,用力到发抖。弗洛里安摸摸我的,像摸一条捡回球的狗。
我只好悄悄随着他的冲撞,一下又一下磨着床单,靠枕。丝绸制品太顺柔,不够力度。我手臂的肌肉都绷紧了,拽着那可恶的麻绳。我拽不断它。
我试图用牙去咬他的发,我没成功。
冷汗滴在地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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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咬了他,在他吃痛地松开我时,拿撞他的鼻梁。两只手死死卡住他的脖子。
我觉得我睡得很舒服,我好久没有睡在这么的东西上。周围温,芬芳,一熟悉的熏香笼罩着我。我暗自纳罕我的住所怎么会这么舒适,但我迟钝的大脑让我思索不出答案。我好困,我好累,明天早上还得上工,我得好好休息。
弗洛里安已经完了。他舒爽地叹了一声,抽出来,又把手指进来,让我始终不下去,又不出来。
我输了。在我把他掐晕前,我后颈一痛,失去意识。
汤姆,弗洛里安问我,你想吗?
我猛然醒了,收缩的门夹紧了插进里面的手指。弗洛里安发现了这一点,施施然抽出手指。我感到油膏正从我的屁里出来。
我觉得所有的血都涌到我的里,我的面颊在烧灼。我低下,可仍感到那些目光刺在我上。
浴室,又是浴室。侯爵阁下爱干净,只洗干净的人。
12
我感到弗洛里安贴在我上,他的手握住了我的阴。他只是握上来,那细长的手指,薄茧的感一包围我,我就感到发麻,呻出声。我感到我控制不了我自己。我想向他讨饶,向他歉,真像条狗一样低三下四地求他,告诉他我愿意听他的话,告诉他我希望变回以前那样,当他的情人。只要他的手能动一动,让我出来。只要以后每一个夜晚,他都能这样握着我的阴,让我在他的手下呻着出来。
我知他是可以干出这种事的人。正因如此我才更想打碎他的下巴。
弗洛里安一言不发地开始我。我一言不发地被他。我的一言不发让他很不满意,他不断用手掌扇我的尖,扇到它们开始发,接着用手指抓起,搓。那很痛。我情不自禁往前躲,却被绳索死死拽着。
而我终于爬进室内,才发现这里比外面更令我难堪,整个宅子里的仆人都候在大厅迎接主人的到来他们的目光全落在我上。
我想起来发生了什么:弗洛里安抓到我了。
我选择一言不发。
汤姆,你想吗?他又问了一遍。
我想睡得更沉,但是一种不可抵挡的悸动从我的内把我劈开。
我哭了。接着就了下来。
我坐在浴缸里,弗洛里安拿着花洒,热水从淋下来。可能是我的屈服和羞耻取悦了侯爵阁下,水很柔和,温度也适中。他梳理着我的发,拆开纠结的发丝,然后拽着它们让我仰,俯下来吻我。
我想打碎你的下巴,我说,那会让我得更快。
弗洛里安的表情很狰狞,单论力气他比不过我。但是他的嘴吐出了几个音节。
13
我不知我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