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越、沈越……”
可事与愿违,叫的次数越多脑子越乱,最后脑海里只剩下一个声音:放纵他一次吧,就当是最后一次了……
沈越的绝育,连复通都不行吗?
她不知自己以前对他有没有男女之爱,但至少这一刻是有的。
依依不舍地深入她最深的口,了几次过足了瘾,听话的将半肉棒抽出外,亲亲她的嘴安抚她:“我只是太想你了。”
苏菁颤抖地捧沈越的脸,一遍遍重复地叫他的名字,想要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沈渊当年也了绝育。
沈越没有像以前那样,强势执拗的说‘不行’,也没有无理取闹地问她‘同样姓沈,为什么他可以里面,他却不可以’。
她已经决定今天晚上告诉沈渊,沈越来皇后镇一事,她不能再骗沈渊第二次。
她还在哺期,不可以怀孕,更不能怀沈越的孩子。
将她从沙发上抱起,转坐进沙发,让她跨坐在自己大上抽动,摸着她的脸颊注视着她的眼睛说:“我生不了孩子,我去过医院了。”
沈越疯了,彻底疯了,四年的煎熬和思念在这一刻如浪般汹涌而出,他不顾一切地回吻她,在她的口中攻城略地,直到她口腔里每一个隙都被他占据。
她已经决定放纵最后一次,今晚告诉沈渊一切!
可若是如此,她还怎么告诉沈渊他来了?
她刚生完孩子才四个月,若不顾及伤了她的子,不仅大哥想杀了他,他也会想杀了自己。
四目对视良久,苏菁终于放弃抵抗,第一次主动地、放纵地往沈越靠近,吻轻轻落在他的额上,再缓缓移至鼻尖,最后停留在他的上。
顷刻间,客厅里全是耻骨相撞的啪啪声和她情深重的‘嗯啊’声。
“嗯。”
苏菁脑子嗡得一声炸了,难以置信地睁大眼睛看着他。先前他说没打算要孩子,原以为只是说,他会好避孕措施,没想到真正的意思是,他了绝育。
他这是决绝地断送了自己的将来吗?
短短几次抽插,便插得内失控痉挛,高的淫水溅,苏菁难耐地抱住沈越的胳膊提醒,“轻点……带套……”
他生不了孩子,他去过医院了?
她吻他……
苏菁发现沈越只是子变了,床上之事却还是如当年般激烈……
他抱着她放回沙发,连脱子的心思都没有,只是将扣解开拉下拉链掏出阴,扯掉她的内分开双,狠狠地、深深地插入,像疯子似的连续抽动,在她莹紧致的阴内宣对她入骨的想念。
可沈渊绝育的前提是,他已婚,并能够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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