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控诉「怎麽可以连你们都这样对我。」
局长不过气,她想走,真的想。
我是不会让你加入这个家的!!!
但现在她只是盯着,眼睛却并不柔和。
艾恩!
那些病例局长没有拿起来看,但光是散乱开来的隻字片语就让人憷目惊心,咬甚至抹,最后为了防止切尔西的过激举动,不得不把她拘束起来,好几个月不能自理,透过文字,就能闻到一的血腥味。
艾恩替她抹去眼泪,可怜的局长,可怜了那柔的善良「你要怎麽选择?」
能不吗?局长这几天又哭又喊,本来的轻微发炎已经加重,,吞嚥说话都疼的像刀割一样。
艾恩把那些病例收了收,看局长神色挣扎痛苦,她向来冷戾的目光中带上一丝怜悯,像看见一隻断了翅膀的蝴蝶,困在网中还在苦苦摆动仅剩的翅膀「你要是恨她,我就带你走,而这傢伙会有什麽后果,我们都很清楚。」
她侧过两手搭在床上,好像连指尖都退尽了血色。
但她没想到,切尔西竟然只是低下了,像是个错事的孩子。
艾恩回过去,看局长求助的眼神,正要说话,就见切尔西目光变得赤红,盯着局长的手,嘴裡在磨牙,两手放在侧团成拳,指关节泛白。
局长看着艾恩坐回床边,拿出厚厚一叠病例,全都是切尔西的「自杀二十多次,自残已经数不清了,光是失去生命徵就超过五次。」日期都集中在局长离去的那一年。
「发疯?」艾恩不受她威胁,金属义肢泛着危险的寒光「我能带她走一次,就会有第二次,你要是想发疯,就去神病院。」
「为什麽要给我看这些。」局长艰难的移开目光,她不想看,带着热意的气息过气,刺痛感让她呛咳出来「我不想看。」
局长呼颤抖着带上啜泣,眼睛裡的泪水滴了下来,在房裡几人的心口「你们好惨忍...」
但她真的走不了......
局长眉皱了一下,埋针抽了出来冒出一滴血珠,棉花摁在上,小小的伤口还是让她发出细小的抽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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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恩你不要这麽温柔
局长听她这麽说,顿时惨白着一张脸,她怕艾恩出事,刚才就是想走,也不敢直接在切尔西面前说出来。
切尔西在床尾不走,看着局长手上的小伤口,轻了嘴,想替局长把那滴血珠去。
艾恩瞪了她几眼,到现在还觉得自己搅进了一件蠢事,她拉过局长的手,替她了冷汗,直接了当地告诉了她「那傢伙,没有你会死。」
如果是以往,她会毫不犹豫的过去,耍赖央求,如果局长不同意,她就拽起局长的手直接上去,恣意的享受局长的一切。
见艾恩要走,局长拉住了她,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但她怕切尔西的眼神,只敢拽住医师袍的衣襬,紧紧的不肯鬆开。
「多休息多喝水,定期吃药。」艾恩把看诊用收了起来「少说话,你咙得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