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元问：「孩子几斤重？是小男孩还是小女孩？」

        起初能感受到骨疼，过了一会只有缩在疼，以及愈来愈强烈的排望。

        最初是小频率的缩，于元还能偶尔聊聊天：「没关系，现在不是很疼。」痛得了一口气，「孩子出生以后抓周，你觉得会抓到什么？」

        「太早了，大一些还可以，但是现在孩子才多大？」于元不太认可，「早学一些是对人生有帮助，但是打有点过分了。」

        周是允摇摇：「你不明白，不打不长记的。」

        「是的。」周是允温和说，「我和你的孩子需要是最完美的孩子，我已经想好了未来的行程规划，书法和数学的教师我已经找好了，我希望她学说话学的早一些。」

        医生把手套摘下来，周是允拦下医生：「无痛是什么时候可以打？」

        「用力。」医生说。

        指甲嵌进去，手误划了一。

        只有在感情之中频繁地眼泪。

了，现在只开了一指，需要十指开全就能开始了。」

        打无痛是在脊椎上打，铺一层黄色的消毒，针长长地没进去，于元能感受到针在内，大的针输送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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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是允在忙前忙后，学习着抱孩子的方式，抱得很别扭，周谦在她的怀里一直哭。

        在孩子的教育问题上，二人讨论了几个小时，周是允在教育方面是与外在不符的严格，要求孩子各个方面面面俱到，于元是散养派，认为孩子开心就好，教育固然重要，但是不能太影响心情。

        「你的妈妈也是这么早规划的？」

        一指的缩并不持续，偶尔缩一次，力度不是很大，闭上眼睛就能忽略，于元睁着眼睛聊天，感觉今天有无数的话题：「因为你抓的是论语？」

        刚出生的周谦并不知两位妈妈的格，周是允在原地好几秒，在脑海中找应对的思路，没有找到就只是抱着，对着于元说：「正好七斤重，是小女生。」

        「为什么是论语？」

        周是允说：「论语。」

        又划了第二，第三……

        打了无痛还是疼，生产的时间太长，药效过了大半分，于元满大汗地用力了，被缩到颤抖，手抓着产房床的杆子。

        「我是六岁开始的学习。」周是允说，「有奖惩才会有进步，我现在理解妈妈了，过去总是觉得她不好，现在我也在想奖惩应该怎么去制定，你觉得错一题打一次手可以吗？」

        医生再次内检，六个小时到了三次，两次是一指，一指是三指：「现在已经到三指了，可以打无痛了。」

        周是允于元的注意力被转移的很好，前期注意力在孩子的教育上，后期才闭上眼睛，用手抓着被子，缩疼到踢脚。

        等到六指时需要进入产房，周是允被强行分离开了，只能看到门外的「手术中」字样，里面的于元还在开指，从六指到十指是很快的，生产比想象中更快，最漫长的是等待开指的过程。

        「保持呼，我说用力的时候再用力。」

        「需要到开三指以后。」

        于元点点，怀孕的疼痛远比余之彬的惩戒要痛，在怀孕的疼痛中没有一滴眼泪，等到孩子出生后，见到她的那张脸开始才眼泪。